林深本人卻充耳不聞,也不顧白瑾瑜掙紮的過程中觸碰到了他的傷處,仿佛覺察不到痛處一般,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鮮血再次湧了出來。
若不是白瑾瑜身上的法袍防水防火,怕是要沾上他身上的血了。
沒錯,白瑾瑜是故意的。她反抗不了他的動作,但是對於林深身上的傷口,她可在熟悉不過了。都是自己一劍一劍刺出來的。所以她每次動作都是在他的劍上處使勁用力。
可這人卻好似沒有痛覺一般,還變態的笑了起來“小沉魚,你終於是我的了。
你可真可愛。
乖,彆亂動,不然掉下去會摔傷的,我會心疼你的。”
…天啊,這人是不是有病啊。跟這種變態共事我是造了什麼孽嗎?為什麼要讓我聽到這麼惡心的話。
風清閉了閉眼,想要將那些聽了讓人反胃的話從腦海中驅逐出去。要不是情況不對,他都想捂住耳朵阻止那些汙言穢語出現在自己的耳朵裡。
以前隻覺得他變態,現在發現他比變態還多了許多惡心!
…“嗬。”
你也覺得是不是!啊,白瑾瑜,你也覺得他的話惡心對不對,知音啊!風清恨不得淚流滿麵,想到不隻是自己聽到這種話心裡平衡了很多。
想到這些話是對白瑾瑜說的,旁觀者他都聽了反胃,更彆說當事人了。
雖然處於對立麵,但是白瑾瑜,我心疼你。風清在心裡默默說道。
白瑾瑜冷笑一聲。
而林深卻是驚喜道“小沉魚,你笑了,你對我笑了!我好開心。”
…真的沒有人能管管他嗎?大哥,人家那是冷笑,冷笑你懂不懂!風清實在是無力吐槽了。
這大哥的腦回路實在是令人捉摸不透。他記得剛一起共事的時候他還不這樣啊?
白瑾瑜“…”不是,還有人比她對人對情感感知更弱的嗎?
林深看著白瑾瑜沉默,絲毫不介意,笑著問她“小沉魚剛剛笑了是因為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嗎?還是因為…我抱著你?”
…再不說話都讓他說完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在想,像你這種讓人感到
惡心的人,血也是鮮紅色的嗎?”白瑾瑜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