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然的掃過眾人。
那眼眸之中雖是未有任何惡意。
但僅僅隻是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息。
就足以讓蕭若風等人儘皆身軀顫栗起來。
那柳月公子也在此時終於明白什麼叫做貴不可言！
單就氣質而言。
朱厚照是絕對秒殺他的。
李長生輕輕向前邁了一步：“未曾想世間竟真有人邁出了這一步。”
他此前雖是猜測朱厚照很可能是謫仙層次。
但終究未曾見到也不敢下定論。
如今一見麵卻是明顯感受到朱厚照的境界要比想象之中還要強。
此人必是謫仙、乃至謫仙之上的層次。
至於說朱厚照身側的李寒衣。
倒是讓李長生有些疑惑。
隻因李寒衣的氣息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那好似是自己的——止水劍法？！
李寒衣亦是感受到了李長生的目光。
她冷清的麵容變得柔和起來：“先生....”
無論此世跟前世有什麼關聯。
李長生此人卻一直都算是李寒衣最尊敬之人。
這一聲先生自也是應有的禮數。
隻是這一聲也讓蕭若風、洛軒等人儘皆都有些驚愕。
他們都能聽出李寒衣這個先生的意思。
可不是什麼尋常的尊稱。
而是類似那種老師、師尊的意思。
李長生也是微微一怔：“我可曾教導過你？”
一百八十年的時間。
李長生所教導的徒弟何止眼前這八公子。
有些人他甚至都有些記不清了。
但若是止水劍法的話。
李長生記憶之中隻是傳授給了兩個人。
但那兩人都是跟李寒衣對不上的。
李寒衣微微頷首。
但她卻並未過多解釋。
畢竟兩界的區彆跟差異太過玄妙。
隻是這般舉動也讓李長生跟蕭若風等人都愈發疑惑起來。
他們看向朱厚照的眼眸也是變得有些驚疑。
莫非先生還曾教導過朱厚照。
似是察覺到他們的想法。
朱厚照輕笑一聲：“你跟我可沒什麼淵源。”
“倒是你這個境界、資質的確一般啊。”
“甚至就資質而言，比想象的差很多。”
這話一出。
蕭若風等人都有些懵了。
李先生可是天下第一高手。
這般資質還差了？！
李長生本人也是一怔。
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資質差。
但事實卻也就是如此。
李長生足足活了一百八十年。
哪怕其中有不少時間都需要重新修煉。
按照三十年一次的頻率。
他也是重新了六次！
這六次重修卻是一直未曾突破神遊境也是當真一般！
倒是有些類似帝釋天那般。
所謂境界更多還是拿時間堆出來了。
對比張三豐、曹長卿、張之維這些人而言。
李長生的資質自是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但也湊合夠用吧。
朱厚照淡然說道：“十日之後問仙大會，你可來參與。”
“日後可作為北離國師在此地修行。”
“亦或是隨我飛升上界！”
李長生所謂的地仙層次便是綜武世界的天人層次。
這種戰力在綜武大明之中也算不錯。
日後亦可作為征伐諸天萬界的主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