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足夠有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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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這簡單的幾句話之中透出的信息量卻是極大。
字裡行間那種對於顛覆北離的自信跟從容自是不用多說。
言語之間那欲要將天下英才、勢力儘皆收攏的野望。
方才是讓所有人為之驚駭的。
就好似這問仙大會根本不是什麼問仙。
而是對於這個世界的瓜分盛宴！
朱厚照作為主人肆意瓜分。
他們這些人則是眼巴巴的等候賞賜！
這就是朱厚照話語透出的感覺。
殘酷、冷漠、霸道！
李長生也是為之悚然：“閣下未免太過霸道....”
“便是上界之人就能任意宰割這個世界不成？”
他在這個世界活了一百八十年。
日後依舊還打算樂觀的生活下去。
自是對朱厚照這般姿態有些看不慣。
朱厚照搖頭輕笑：“井底之蛙而已。”
“世界之大。”
“你又怎能知曉！”
“見朕之前，你或許是天下第一！”
“見朕之後，你便宛若蜉蝣望擎天！”
話落之時。
眾人未曾見朱厚照有什麼氣息浮現。
李長生本人便是嘭的一聲直接跪在地上。
早在一統九州之前。
朱厚照便已是能夠輕易斬殺天人。
而在一統九州、締造運朝之後。
他的境界已是道宮境界！
這般境界對付天人甚至都無需出手。
隻是一個眼神就足以將其鎮壓！鎮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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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
李長生也當真感受到何為蜉蝣望擎天！
僅僅隻是一眼。
他的身軀便宛若不受控製一般。
李長生的心神、身軀儘皆顫栗無比。
那種生死危機充斥著整個心頭。
這種久違的感覺甚至讓李長生第一次看清自己。
他不在是那所謂高高在上的天下第一。
過往的那些事跡也無法在吹噓起來。
什麼一劍撼昆侖。
什麼一劍斷魔教！
什麼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
什麼地仙境界！
在朱厚照這一眼麵前都隻是一個笑話。
他李長生依舊還是宛若稚嫩孩童一般無助而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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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
朱厚照、李寒衣、玥瑤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李長生依舊未曾從那一眼之中緩過神來。
蕭若風、雷夢殺、洛軒等人也是怔怔的站在原地。
呼呼！
一陣冷風佛過之後。
李長生方才醒悟過來。
他苦笑著說道：“今日方才知道天外有天！”
往日的輝煌、今日的巔峰。
在朱厚照的麵前都宛若螻蟻一般。
也讓李長生徹底醒悟自身的不足。
他的資質的確很差、心性亦是極差。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
便已是沉迷於往日的輝煌之中。
滿足於如今的安樂生活之中。
再無任何上進之心。
李長生抬起頭看向青城山方向：“問仙大會...我會去的。”
他這般反應。
也讓雷夢殺、洛軒等人都為之沉默起來。
他們今日也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何為天外有天！
百裡東君更是神色恍惚的喃喃自語：“徹底完了！”
就朱厚照此次展現出來的手段。
老頭子根本不可能抵擋！
蕭若風更是臉色煞白：“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