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哢嚓。
更衣室的門被反鎖。
少女麵朝著門,背對著相川雨生,安靜的更衣室裡僅僅流轉著少女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隻是看著挺拔的背麵,相川雨生也能感受到少女此時胸前因為呼吸的起伏。
“........所以,是發生了什麼?”
完全不知所以的相川雨生,弱弱的發問道。
少女轉頭,蜻蜓點水般的看了他一眼,便很快的躲閃開,不知何時,臉龐已經霞雲密布,較小玲瓏的耳朵,更是濃豔的徹底,仿佛輕輕觸碰,自己的手指也會染上紅色。
少女默不作聲,坐在了更衣室的沙發上,輕緩的,拉起了校服裙子。
裙擺和大腿的摩擦聲,在狹小的更衣室裡顯得格外清晰。
相川雨生揉了揉眉心,他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了。
腳踝纖細、小腿修長精致,大腿飽滿圓潤。
隻見裙擺下方,原本線條流暢、水潤勻稱的雙腿,不知何時覆蓋上了一層淡淡的黑色,緊緊的束縛著渾圓的軟玉。
並攏的膝蓋,彎出優美的線條。
隨著裙擺的繼續上拉,黑色終於蔓延到大腿的中段後停止。
在此處,濃鬱的光明和潔白形成了分界線,壓力的作用下,在交界處微微勾出一點凸起的弧度。
這隻會顯得少女的腿豐腴的恰到好處。
因為本身就沒腳踝的長裙,肯定是沒有穿安全褲的,因此少女拉到這個部分之後,一直手便死死的按住裙擺,原本潔白的大腿再度有些發白。
另一隻手,拿起了一顆似乎在外麵就已經摘下了葉子的草莓,同樣,捏著莖的手指也用力到發白。
很擔心一不小心手滑,會把草莓給捏碎。
先是說話發聲時的氣音緩緩響起,隨後少女才艱難的吐露出不太清晰的字眼:
“躺....躺吧,兔.....兔女郎真的不可以,這個,已經是,極限的極限了。”
聲音很低,除了第一個音稍微大點,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後麵的內容幾近聽不清楚。
少女的眼眸微閉,側過臉看向牆麵,雙唇緊緊的抿著,表情清晰的透露著緊張。
如果此時拍下照片,誰都會以為是相川雨生在脅迫這位可憐美麗的少女,做些不好的事情。
相川雨生傷腦筋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忘記了這位女孩子是說‘女孩不宜素顏’就會強行化妝的少女了。
白弦奏顯然是把自己的調侃當成真的了。
“白弦桑,有沒有可能,我是說可能,我剛剛那個也是在和你開玩笑。”相川雨生思考著措辭。看書喇
“白弦桑?”因為沒有回應,相川雨生又叫了一次少女的名字。
“啊?”少女這才迷茫的抬頭看了過來。
看著白弦奏的神情,相川雨生大概是知道她因為緊張,剛剛自己說的話一個字沒聽進去,隻好又重複了一遍。
“我還沒有那麼流氓。”捏著自己的鼻梁表示無奈,相川雨生說道。
“啊?”白弦奏仍是楞了一會兒,隨後大腦才開始艱難的運轉,開始消化這些信息。
“下次彆這麼傻乎乎的了,”相川雨生笑著搖頭,“看來以後還得注意和你說話的措辭了。
走吧,下班了,一起去地鐵站,草莓一籃也蠻重的,我幫你提一下。”
將圍裙掛在牆上,相川雨生問道。
雖然相川雨生自己沒有去地鐵站的必要,但是既然是一起離開禮品店,將少女送到地鐵站也隻不過是舉手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