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衛民也咬了一顆,隨即感到口腔裡水份大量分泌;要不是外麵還有一層糖衣,估計要成豌豆射手。
“真沒想到今年還能有這個東西買……”
“可能明年還有更多花樣呢?要是有賣糖人的我肯定買,比這山楂好吃。”
路過電影院,王雲芳忽然說道:“亞文是不是不弄這個了?大院裡都傳遍了,被彆人給弄走了。”
“這不挺好的麼?他不弄,我肯定就不會來了。”
“也是……就不知道他麵子上能不能掛得住。”
“彆把亞文想得太膚淺,這本來也就是玩鬨的事兒,當不得真。”
拐個彎就看到了王東,他帶著幾個人正從人家這邊出來。
看到鄭衛民,王東趕緊打了個招呼,帶著人先走了。
“不對勁……”
“有什麼不對勁的?”
“王東的這個表現,我覺得不對勁。”
“他過來看看也不行啊?”
“不是,我是說王東竟然沒起哄。”
鄭衛民挺意外的,王雲芳竟然發現了盲點。
“說不定剛從原來舞會的地方出來,再起個哄,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兒麼?”
“也對。”
下午三點左右,鄭衛民把王雲芳給送回家了,然後直奔吃飯的個體戶餐館。
這裡地方不大,但韓亞文還是弄了個包間。
“約好了,明天下午三點,八一湖打一架!我算好了,除非我們這邊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要不怎麼也能把那倆甫誌高給揍趴下,隻要他們倆倒了,我們這邊不管怎麼樣都不算輸……”
“下午的時候我看見東子了。”
“今晚舞會不是要重新開始麼?我讓東子先去瞄了一下。”
“明天就要茬架,今晚的舞會還能開起來麼?”
“能是能,但那倆人估摸著沒什麼心情了。今晚還能站著,明兒能不能站著還是兩說。哎衛民,要不要打個賭,你說等會兒那倆人會不會來服軟求饒?”
“理論上是不能夠的,北京城的爺們,不管是混哪一片的,都講究個麵子,他當了叛徒還過來服軟,裡外不是人啊……但是吧,他們都當叛徒了,可能麵子也不重要了,難說。”
“那賭不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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