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的,抓緊時間!等下直接帶去小樹林!”
一群流氓卻忽然發現,身後有了新的狀況,另外一群年輕人帶著家夥在打他們,好像腹背受敵了。
鐘啟站在公安和聯防隊員的後麵,喊道:“老實點!把手裡的家夥放下!”
“你知道我是誰麼?”這群小流氓看起來並不怕鐘啟。
鐘啟火了:“給我打!讓他們見點血!”
聯防隊員一哄而上,手裡的家夥沒輕沒重地這群小流氓身上招呼;另外一邊,一群男同學也趁機用長棍或大掃把戳倒了幾個,他們驚詫地看到,對麵過來幫忙的人趁機給倒地的小流氓身上來了幾下狠的,真有人見血了。
雙麵夾擊,不到十分鐘小流氓們就被放倒,手裡帶著的家夥也全被收繳。
鐘啟叼著香煙,讓聯防隊員把這群人全押走。
“全給銬起來,扔到派出所去!明天一早,給送去縣裡。”
看著驚魂未定的大學生們,鐘啟親切地上前:“我是縣公安局長鐘啟,我們接到熱心群眾反映,說這裡有閒雜人等出沒,就趕了過來,幸好沒有出事。”
他讓幾個聯防隊員留在小學校裡值班,押著這群小流氓去了派出所。
到了所裡,他先給縣裡打了電話。
前幾天剛開了會,這正抓典型呢,馬上就有刺頭冒了出來,還不是平穀的,真好!
鐘啟先給縣長範建中打了電話,隻是可惜天太晚,少了同鄭衛民大聲說話的機會,那就明天早上吧,可能還要等鄭衛民吃了早飯;但明天早上他要吃什麼早飯呢?愁人。
鐘啟想了很久卻也拿不定主意,便回去睡覺了,把那群小流氓給銬在派出所,並不審問,但消息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傳播著。
第二天早上,鄭衛民起床,帶著徐雯和徐鵬程去吃了早飯。
徐雯無可無不可,徐鵬程不情不願。
他隻願意吃,不願意去團委寫作業,在吃油條的時候還在琢磨怎麼找理由出去玩。
但在八點前,他們還是到了辦公室。
徐鵬程哀歎道:“明明說好兩小時,這才幾天,就漲價漲到半天了……我看啊,再過幾天,我一整天都彆想玩了……”
鄭衛民大笑:“多學點沒壞處,寫吧!”
辦公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小姐弟兩個人同時把手伸向聽筒,看到鄭衛民還在,便又訕訕縮回。
鄭衛民抓起電話:“喂,我是鄭衛民。”他心裡七上八下,可千萬彆出事。
電話那邊傳來了爽朗的笑聲:“鄭書記,我是平穀的鐘啟!”
聽到笑聲,鄭衛民心安許多:“鐘局長,大早上的,是有喜事?”
“小流氓抓著了,同學們都沒事,連個擦傷都沒有,放心了吧。”
鄭衛民忙問道:“那群小流氓呢?”
“今兒一早,我給拉到縣裡了。我還沒審呢。”
“得嘞鐘局長,我欠您一大人情,今天我就去平穀請您吃飯,不吃都不成!”
徐鵬程的眼裡忽然有了光,衛民哥要去平穀?那今兒不就解放了?早飯還蹭了包子油條,哎呀,生活真美好啊。
果然,鄭衛民放下電話,對徐雯交待道:“你們在這裡寫作業,我要去趟平穀。”
肯定會有人說情,鄭衛民想看看到底誰會先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