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衍之如遭雷擊。
他這次是奉命前來觀察宋婉婉的異動的，怎麼變成了宋婉婉想跟他一起，給周玹戴綠帽子了？
這要是讓周玹那個冷麵腹黑的人給知道了……
他慌忙連連擺手，聲音有些發抖，“宋婉婉，哦不！婉婉！不不，婉姐！你是我婉姐！咱能不能彆開這種玩笑了？一點也不好笑！你腦子沒問題？有問題的是我！”
宋辭見方衍之真的慌亂了，頓覺有些好笑。
於是她變了腔調，不用那種故作嬌羞的腔調對他說話，恢複了平常的樣子。
這樣戲弄他，也算是報了剛剛他嘲笑自己腦子出問題的仇吧。
“好了，正常點，不戲弄你了。你來找我乾嘛？”
方衍之忍不住小聲嘟囔，“果然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女孩子怎麼這麼小氣……”
宋辭臉色一凝。
方衍之頓時連連求饒，“婉姐，我怕了！婉姐！你是我親姐！”
宋辭神色又恢複如常。
方衍之覺得宋婉婉肯定是趁著自己不注意，偷偷拜師學藝，把川劇變臉學得爐火純青。
他和他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呢！
他輕咳一聲，對宋辭低聲說：
“那個，姐們兒，你之前和阿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阿玹說你跟之前有點不一樣了。”
“不一樣？哪裡不一樣？”
宋辭翻開書繼續看下去，邊翻書，邊聽方衍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