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不爽地扭過頭,語氣不佳地對夏油傑說:“傑,你真的很囉嗦。為什麼我要跟一個歐巴桑走啊?我才不要回五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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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十分鐘後……
五條悟叼著一根棒棒糖,坐在教學樓門前的台階上,包裹在黑色製服褲子裡的長腿橫跨三節台階。
冬今站在他的身邊。
和穿著高專製服的少年相比,這個溫婉漂亮的女人好像來自不同的世界。
以夏油傑為首的高專眾人默默在兩人身後圍觀。
“這個,有沒有草莓味的?”五條悟問她。
聞言,冬今翻了翻黑色的聖羅蘭小皮包,然後對他說:“可惜了,今天隻帶了葡萄味的糖出門,草莓味的在家裡,要回家嗎?”
少年沒有說話。
他抬起頭,用那雙泛著白霧的蒼藍之瞳打量著麵前的女人。
她穿著一身淺蔥色的和服,這種清麗素雅的顏色很襯她的氣質,烏黑發間彆著一根木蘭形狀的白玉簪子。
很符合五條悟對禦三家中的女人的刻板印象,但好像又有哪裡不太一樣。
“那就回家吧。”五條悟對她說。
“好,”冬今溫柔地笑了笑,然後說,“回家。”
望著兩人乘車離去的背影,夏油傑終於鬆了一口氣。
然而,他身邊的眾人卻七嘴八舌地討論了起來。
“十年前的五條老師是……小學生嗎???”
“說好的‘最強’呢?為什麼會被一根棒棒糖拐走啊!”
“‘最強’和‘笨蛋’並不是矛盾屬性,應該可以兼容。”
……
對此,夏油傑表示……
他沒有表示。
他就是有點累了,想靜靜。
今天的夏油傑也依然為高專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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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冬今將夏油傑的擔憂一一告知五條悟。
對方也難得配合她的想法,以五條悟遠方表親的身份,暫住在五條家。
他要等到咒術效果消失,把二十八歲的五條悟換回來。
冬今知道他是靜不住的性子,讓他一直在五條家簡直堪比坐牢。
於是對他說:“或許會有點無聊,辛苦你了,小悟。”
有些習慣,在長年累月的時間澆築下,已經融入身體裡的下意識。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