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從補課班回來,兩個人不再和朋友瘋玩,而是心照不宣的往山裡走。
茂密的竹林,蔥綠的山坡,飛濺的瀑布……每一處都留下了他們做愛的痕跡。
每天晚上回來,望清衣物之下的身體都布滿吻痕以及乾涸的某物。
而虞司章也沒好到哪裡去,畢竟望清本質上也是個小色包,不管是爽了還是痛了總是喜歡死死咬住他的肩膀。
在虞司章還有兩天就要返回北環之時,這一天他們在外麵失控的做了幾次,做到最後望清泣不成聲,臨到分彆他忽然懦弱害怕起來。
他像每一個在愛情中敏感的男男女女一樣,他怕虞司章回到北環那個浮華的世界喜歡上了彆的美好的人物,他也怕自己考不上北環的大學,讓虞司章等了一年又一年,他更怕有一天他們違背常理的愛情被長輩發現……
然而虞司章抱著他赤裸的肩膀一邊親吻一邊安撫: “沒事的望清,沒事的,考不上不要緊,我有錢我們兩個人一輩子不工作也能過上想過的生活,我父母答應與否都不重要,你父母我會一直求他們把你交給我,他們懲罰我,考驗我,我都能接受。”
“至於你怕我變心,我能理解你的擔憂,但是你放心,我十八歲愛你,我二十八歲還愛你,三十八歲更愛你……八十八歲我也要愛你。”
他們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趙芳如已經把飯給他們熱在廚房的鍋裡。
望清眼睛還是有點紅,吸吸鼻子: “虞司章,我餓了。”
虞司章: “你乖乖坐好,我給你盛飯。”
翻開鍋蓋一看,趙芳如給他們留了一大盤糖醋小排和四個鬆軟的糖饅頭。
他將飯端出來,望清便像是沒長骨頭一樣依在他懷裡,嗓音又啞又悶,有哭的也有吃彆的“東西”吃的: “嗓子疼,腰疼,屁股也疼。”
“對不起,我太過分了。”
虞司章攬著他,揉著他的後腰: “等回房我給你上藥,先吃點飯好不好”
望清乖乖點頭,他隻需要安靜的靠著虞司章,剔骨的排骨和小塊饅頭就送進他嘴裡。
他心情不好有些不想說話,虞司章也不會強迫他說,隻是喂一口又親他一下,一頓飯又吃的膩膩呼呼。
忽然一道細碎聲響闖進他們耳朵裡。
有點像腳步聲,又有點像開門聲。
“誰啊!”
望清趕緊從虞司章懷裡站起,虞司章也神色凝重,他拍拍望清的肩膀: “我去看看,你彆害怕。”
望清哪能不害怕,他焦急道: “會不會是我哥”
“彆多想,我去看看。”
廚房的門是半掩著的,虞司章推開門一看,堂廳一片漆黑,大門緊閉,根本不像有人的樣子。
他心裡劃過不好的預感,不過這個時候他也知道不能再嚇唬望清了。
他返回廚房,裝作無事的咬了口饅頭,含糊道: “沒事,好像是窗沒關嚴,不用擔心。”
見他這樣,望清鬆了口氣,又重新坐在他懷裡,可可愛愛的重呼出一口氣: “原來如此,嚇死我了。”
一夜相安無事。
次日一早,望清醒來就發現虞司章不在身邊。
他猛地驚醒,光著腳丫去翻看虞司章放置行李的地方,見到行李還老老實實堆放在原處,這才暗暗放了些心。
他隨意套上衣服下樓找人就從他媽媽口中得知虞司章打早就被虞灃叔叔要求去省城買票,這個時節正是賣票高峰期,他們要坐的車需要提前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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