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據說隻有12歲的少年吐了口血,麵露譏諷道,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惡意和癲狂。
“你不就是仗著我的異能力不知道被哪個該死的異能力者廢掉了,才有膽子來我麵前狗吠嗎。反正我也早不想活了,就讓港口黑手黨的人把我們一起送進地獄好了。”
“彆忘了,當初是你提議自己販.毒拿貨的,是你害得我也染上毒.品的,你怎麼敢來指責我?”
那個叫山下的刀疤臉被猩紅的眼睛瞪著,畏懼地退後了一步,又反應過來似的衝上去又扇了鶴田雄大幾耳光。
我看著這個畫麵,縮了縮頭,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刀疤臉突地跪在原地不動了,隻渾身的皮肉顫抖著,粗氣呼呼地喘著,像極了拉風箱。鶴田雄大的反應也沒差多少。
突然,鶴田雄大動了動,他伸出手探向口袋,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但好一會都沒拿出來。
“他們的毒癮犯了?”
我正想扭頭問問芥川龍之介,卻被他突然拽住,一把拖出了屋子。
“都快跑——”芥川龍之介大吼道。
儘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穀崎潤一郎還是不假思索地帶著直美出去,黑蜥蜴們也急忙訓練有素地撤退。
就在我們跑出去還不到100米,那間破屋子裡就傳來了爆炸聲,火光追逐著吞噬著、湧出著房子。
我們被氣流推了出去。
這下不用芥川龍之介拖著,我自己就拚了老命地跑了起來,直到到了安全區域才氣喘籲籲地停下。
“這都是些什麼破事啊——”
我癱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穀崎潤一郎也氣喘籲籲,畢竟他還背著直美。
芥川龍之介倒是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仿佛剛剛拽著我衝在最前麵的人不是他一樣。
“是笑.氣。”
芥川龍之介說,“那個人把笑.氣都排了出來,混合了空氣之後變得極為易燃易爆。你們剛剛沒有感覺到嗎?”
你是說甜甜的味道?我以為是我剛喝了奶茶的緣故呢。
“直美有些頭暈。”穀崎潤一郎擔憂地道:“我還以為直美是因為害怕呢,真是對不起直美,我太不細心了。”
“沒關係的歐尼醬,直美自己都不知道……”
“直美,放,放開我啦,現在是在外麵……”
等你倆死了,一個埋南極,一個埋北極謝謝:)
被芥川龍之介科普了一番後,我總算明白了剛才大家在屋子裡的古怪表現。
“但是你怎麼知道他要掏出打火機?”
因為我有著在貧民窟生活了十五年的經驗和直覺,芥川龍之介心道。
但他隻是冷哼了一聲,“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剛救了你們武裝偵探社的三條命,現在是你欠我的了。”
小氣鬼,一點虧都不能吃。
我帶著穀崎兄妹去找藥店處理擦傷,芥川龍之介安排眾人去處理現場,搜查其他的落網之魚。
一邊是硝煙彌漫,一邊是歲月靜好。
隻是在剛剛的爆炸廢墟裡,一隻焦黑的手從碎石下探出……
“哦呀——居然這都沒死呢,看來我們還是小瞧了她的異能,每一次都能給我帶來新的驚喜……”
“啊——費佳~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我們的新同伴。我已經有些喜歡她了,絕對的自由和限製,多麼偉大的矛盾的的組合~”
“彆著急,果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