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未交即泄?”夏林噌的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我好了,一點事都沒有了。”
可小郡主聽不明白啊,她好奇的問道:“什麼叫未交即泄或乍交即泄?”
“小孩子不要知道。”
這檔子事古往今來都是如此,說人醜窮挫都行,但要說人軟泄快那可不行,人還不到中年時,但凡沾上一點那都是莫大的恥辱。
送走周郎中,小郡主自然是留了下來,夏林仍是怕疼但卻強忍著脹痛坐在凳子上,生怕得一個未交即泄的稱號,但怕疼就是怕疼,坐在那哪怕再靠鐵一般的意誌力那也是得疼到次牙咧嘴。
“你要在這裡停留幾日啊。”
小郡主問話時,那肉粥也好了,她接過之後本能的端起來就要給夏林喂粥,但夏林隻是低頭看了一眼便接下了碗勺:“我又不是被砍了手……”
“可昨日你還讓仲春哥喂你喝水呢。”
“他那是應該的,古人雲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讓他苦一點,不然以後太甜他牙受不了。”
老張指著夏林:“豎子!今日爺爺就要讓你嘗嘗那烈焰焚身的熏黃烈酒!”
小郡主到這裡就沒辦法理解了,於是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們兩人,好奇的問了起來:“熏黃烈酒是什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