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修了一下)(1 / 2)

朕當外室那些年 花日緋 10534 字 5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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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祁珂跟著金梧秋在財神殿裡上香磕頭,隨侍女官進來回稟:

“公主,二姑娘回去了。”

“什麼?”

祁珂先是驚詫,再向身旁的金梧秋看去,隻見金梧秋仍在叩拜,絲毫不驚訝的感覺。

“她一個人嗎?可說了緣由?”祁珂問。

女官回道:“是一個人,沒說緣由,就是走的時候,好像失魂落魄的,奴婢在身後喚她她也沒理,徑直上了謝府的馬車。

祁珂擔憂不已,讓女官扶著起身:

“她走之前都做什麼了?”

女官回道:“謝二姑娘就是在文昌殿叩拜,然後出來個老道士給她起了一卦。具體說的什麼奴婢不知,總之謝二姑娘聽完之後就走了。”

此時金梧秋叩拜結束,祁珂迫不及待的問她:

“梧秋,你知道怎麼回事?”

金梧秋攤手,祁珂想想進觀後兩人都在一處,自己不知,梧秋定也無從得知,略感擔憂:

“不會出事吧,我得跟去瞧瞧。”

祁珂說完,看向金梧秋詢問,得金梧秋讚成後,想留下兩個護衛保護,金梧秋表示沒必要,讓祁珂彆擔心她。

金梧秋在觀門前送走祁珂,觀主青雲子出現,看著離去的車駕問:

“唉,小道今日可算是招搖撞騙了。”

金梧秋失笑:“善意的謊言,有時能救人出苦海。道長功德無量啊。”

青雲子仍在那唉聲歎氣,眉毛眼睛都耷拉著,金梧秋見狀,體貼承諾:

“今年地租少兩成。”

青雲子忽的變臉,眉開眼笑的將拂塵一甩,對金梧秋躬身道謝:“施主大善也!”

金梧秋:……

從小白雲觀離開後,金梧秋便回了湧金園。

負責搜集調查情報的翡翠姑娘前來回稟進度:

“東家,咱們的人已經出發去西南了,路途遙遠,怕是要多費些時日。不過我們的人那日跟蹤二房的一個重要管事出京倒是有意外收獲。二房居然在洞庭湖附近一處叫做環山村還有個私鑄坊,地方十分隱秘,時常有送料車進出。”

金梧秋麵色凝重。

她此刻已經確定金玲背後有人,這個人野心極大,需要暗地裡打造很

多兵器……

金玲這是要把二房往死路上帶啊。

“先彆打草驚蛇,多派些人去洞庭那邊仔細盯著,看看究竟有哪些人進出,東西又流向何處,如有異常,立刻來報。”金梧秋短暫吩咐後,翡翠姑娘領命而去。

**

是夜,金梧秋沐浴過後,在書房挑燈看賬,忽覺桌角上的燭火閃動,一個人影從窗口翻入,不知這人是從哪裡養成的習慣,哪怕是正兒八經從大門進來的,可隻要進了院子不管是書房還是臥房,他就不愛走房門。

此刻他手裡拎著個食盒加一壺酒,食盒裡散發著濃鬱的孜然香味,使得金梧秋即便打著算盤,頭都不用抬就能直接問他:

“你去胡市了?”

祁昭從隔斷屏風後探頭,清爽帥氣的臉上滿是笑意,對金梧秋招手:

“我親自炙烤的羊肉,還有一壺西域來的瓊漿玉液,正好用你那對琉璃夜光杯。”

金梧秋調侃他:

“你怕不是早盯上我那套琉璃杯了吧?”

祁昭絲毫不否認:

“好東西就得經常用,你不用總把它們放盒子裡多寂寞啊。”

金梧秋失笑,手裡的算盤依舊打個不停:

“歪理。你先去擺桌倒酒,我馬上就算完。”

祁昭看著忙碌的金老板,又看了看手裡提的吃食,這世上敢這麼差遣他的,除了這位也沒旁人了,偏他還就吃這套。

將手中吃食放下,祁昭先從多寶閣上把琉璃杯取下,親自拿出去清洗,再用細布仔仔細細的擦拭乾淨,將他從宮裡帶出來的幾盤吃食擺放上桌。

是一盤炙烤羊肉,撒著多多的孜然,還有兩塊烤饢,一盤雪花酥,一盤圓滾滾的軟酪,都是異域風味。

將這些擺放好後,祁昭又打開酒壺,給兩隻琉璃杯中注入濃鬱的紅色酒漿,所謂瓊漿玉液,其實就是葡萄美酒。

一切準備結束,正要呼喚金老板,誰知還沒張口,金老板就自覺從裡間走出,不過她沒有直接坐下,而是先去把書房的各處窗戶全都關上。

祁昭環顧一圈,不太理解。

金梧秋坐下後解釋:“孜然味道大,萬一被九娘聞到就不好了。”

祁昭了然,問:

“你也太照顧她感受了。”

一般人家的廚娘都是十二個時辰候命的,主子什麼時候想吃,就得什麼時候做,但湧金園的廚娘卻不必如此,不僅每日隻需做金梧秋一人的吃食,還有個夜裡不做飯的規矩。

祁昭初入湧金園的那些天,傅九娘倒是心血來潮做了幾回晚飯,後來覺得還是太累,就恢複原樣了。

這才使得祁昭有時會從宮裡帶些吃食過來。

“不是照顧,她本來就是自由的。”金梧秋端起酒杯,對著燭火的反向照了照,對祁昭道謝:

“軍械的事,多謝你告知。”

金梧秋原本沒想過查金玲,但謝映寒讓二喜給她送了消息,說是西南有一批軍械是金氏提供的,鑄坊的名字叫榮寶號,問是不是她金氏的鑄坊。

“不客氣,所以那是金氏的鑄坊嗎?”祁昭不動聲色問。

金梧秋歎息:“金氏有祖訓,子孫不沾鹽鐵。但榮寶號確實是金氏二房的商號,此事我處理,並派人去調查了。”

祁昭有些意外:“不沾鹽鐵?這可是世間最賺錢的買賣了,豈不可惜?”

“可惜什麼?賺錢也得有命花。盯著這行的狼太多了,一個不小心就是萬劫不複。何必呢。”金梧秋說。

祁昭覺得有點道理,不禁佩服:“金氏先祖,是有大智慧的。”

“哪裡,就是商人本性,趨利避害而已。”

金梧秋說完,將酒杯送到唇邊小嘬一口。

祁昭期待的問:“好喝嗎?”

金梧秋品了品:

“甜。居然不澀口。好喝的!”

祁昭見狀,自己也嘗了一口:“嗯,還行。”

金梧秋夾了一筷子肉送到他嘴邊,讓他喝完酒就吃肉,祁昭一整個受寵若驚,吃了肉後誇張的讚美起來:

“先前覺得這酒最多七分好喝,吃了金老板喂的肉,至少有十二分好喝了。來來來,我也喂金老板一口。”

祁昭說完,也夾了塊肉送到金梧秋嘴邊,等金梧秋吃下後,祁昭順手將她唇角沾上的香料擦去,兩人相識而笑。

“不是說要忙好幾天嗎?這才兩日而已。”金梧秋端起軟酪的碟子,用筷子挑著吃。

“誰讓人家想你呢,金老板可能還不知道自己魅力驚人。”

祁昭誇張的讚美手法讓

金梧秋覺得肉麻極了,勒令他好好說話。

“沒騙你,聖壽節不是快到了,確實挺忙的,不過再忙也得吃飯睡覺,隻要有吃飯和睡覺的時間,我就能來找你。”祁昭拉著金梧秋的手細細摩挲,仿佛要把她的每一處指節都摸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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