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的意識回入腦海,他入侵這個家夥的腦袋,可是卻沒有將原先的那個哈利找出來,這讓他格外苦惱。
到底在哪兒呢?
今天先去海裡麵找一找,那個家夥猛憋一口氣,跳入海水中,水麵下波光粼粼,藍色靜謐的世界一覽無餘。
藍英那個小家夥,在小房間裡麵急的團團轉,原本能夠活動的空間就不多,加上這兩個拖油瓶,再這麼繼續等下去,留給他們的結果便隻能是死亡。
不行!
藍英決定來把大的,它來到了小屋子的一角,小心翼翼的在抽屜裡麵翻找著一張白板,白板上麵有一層厚厚的玻璃,玻璃上出現像蜘蛛網一樣的裂痕,顯然是不久之前被人破壞過。
它露出了肉痛的表情,在那個家夥沒有察覺的情況之前,一層透明的玻璃牆在識海深處蠢蠢欲動。
藍英拿出一隻透明的筆,上麵有藍色液體緩緩流動,它像是下了血本,深吸一口氣,立刻轉過頭去,小心翼翼的隔著後玻璃在白板上麵寫道,“我需要幫助。”
這個功能,隻能讓擁有同樣能力的人看見。
赫敏在自己的識海中沉睡,這裡晨光熹微,她靜靜的飄在水麵上,身
她不願意醒來,外麵的世界太痛苦,他真想沉沉的睡去。
可是突然,地麵晃動了一下,玻璃牆上緩緩的出現一行字,等待著赫敏的發現。
“Ineedhelp.”
白佑此時正在麵臨,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主人的到來讓他誠惶誠恐,儘管隻是一抹虛影。
達力則恭敬的跪在地上,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卑微。
科溫在一旁好奇的看著,他雖然也想像達力一樣,可是,這個時期的他,落地那就隻有死路一條,所性主人沒有跟他計較。
“對對,對不起,主人。”
看著和哈利長得一模一樣,實際上卻心狠手辣,控製欲極強,白又從內心深處感到畏懼和害怕,這也是他為什麼在哈利腦海裡的時候,要對小小年紀的孩子下這麼狠的手。
如同在報複當初自己受到的怨氣,和罪過,他在那片空間的時候,就十分想把哈利徹底毀掉。這樣他就能夠擺脫主人的控製,為此他還和當時的格蘭芬多偷偷聯係過,可惜那個老家夥太過於頑固,不是一個好的合作對象。
“對不起?我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呀?”那個人陰陽怪氣的說道,隨後一道黑煙從遠處飄來,嗖的一下落在那個人的手腕上,露出了自己縮小了幾十倍的形態。
這一團蠕動的怪物,無數隻眼睛,嘴巴,胳膊,身體粘連在一起,這種莫名的可怖讓科溫連忙閉上了眼睛。
在他的感知中,周圍突然一下子安靜了起來,他感覺有個人在盯著自己,偷悄悄的看著,是那個人——
“啊!”隨後,痛苦的慘叫響徹整個空間,其餘的手下們都在室外瑟瑟發抖。
又過了一段時間,達力滿頭鮮血的從裡麵走了出來,還提溜著一個小孩兒,他冷酷的對著旁邊一位小兵說道,“去把那些人叫來,老板有事兒找。”
“是——”聲音顫抖。
白佑逃過一劫,鮮血染紅他的整個衣服,他暢快的哈哈大笑,就像瘋了一般。
科溫身上的黑煙都散了不少,他也能夠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生命隨著黑煙的散去,也幾乎接近虛無。
那個人走了,留下了潛伏到青城山的命令,探索那裡還沒有被汙染的秘密,要求在一個月之內完成。
這是死命令,白佑不敢違抗。
“哈利,哈利,快醒醒!咱們到地方了。”哈利猛然驚醒,看著天光大亮,有許多巫師在這裡聚集,他們旁邊還放著幾隻臭襪子。
“你是不是沒有修養好呀?”羅恩擔心的問道,“赫敏生病了,你可不要再出事兒了。”
“放心,我沒事兒。”神色是溫柔的,語氣是舒緩的,但是內心卻是瘋狂而暴躁的,那幾個不乾事兒,屍位素餐的家夥真的留不得,哈利暗暗想到。
不過馬上就要到達霍格沃茨了,哈利此刻多了一點耐心。
鄧布利多在前方和人交談,一隻貓頭鷹站在他的肩膀上,嘴裡叼著一封信,鄧布利多將信取下來,神色凝重,回頭往這邊看了看,然後跨步走來。
“我,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羅恩喃喃自語,塞德裡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事兒啦,這能有什麼——”
塞德裡克的話沒說完,就被鄧布利多打斷了,他向兩個人表示由衷的遺憾,“你們的父親受傷了,所以可能需要你們先回自己家一趟,你們先行一步,隨後我們在馬爾福莊園彙合。”
“什麼!”兩個人異口同聲,“哈利”總覺得有一些不太對勁兒,什麼事情發生的如此湊巧?不過從哈利原先的記憶中,他得知塞德裡克的父親和羅恩一家此刻住的很近,他瞟了一兩眼信封上寫著的話,似乎是因為爆炸。
在趕路過程中,鄧布利多委托洛菲特將他們兩個人送過去,洛菲特欣然答應了。
出來的時候有很多人,走的路上丟了很多,現在就剩哈利和鄧布利多了,兩個人沉默趕路,竟然顯得有一些清冷。
鄧布利多像是想要找什麼話題,用仿佛意識到環境的冷場,喋喋不休的說著,他們兩人之間發生的趣事。
“哈利,其實我這一段時間,一直在跟你說對不起。現在想一想,從我見到你的第一麵開始,你就挺多災多難的。”
哈利說了幾句隨便應付了一下,其實他真的覺得很煩,但是礙於自己現在的能力以及人設,隻能聽著一百多歲的老頭,叨叨自己的人生經曆。
一會兒講到自己和格林德沃的血盟,一會兒又講到曾經那個變為蛇的可憐人類女子,一會兒又講到自己曾經那麼不信湯姆,所以這才導致他變成伏地魔,聽上去鄧布利多似乎把所有的罪責,都歸咎於自己的身上。
哈利百無聊賴的想著。
說到這個地方,鄧布利多又來了興致,他說自己和青城山的一些醫士們學會了把脈,還說自己比較有天賦,想給哈利也來一下。
對於這種不知道的東西,哈利向來謹慎,但是他的心情也隨之放鬆了起來。
現在就剩到霍格沃茨了,又能出什麼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