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才回來後,郝富覺得這個男人變得非常詭異,而且還在頭頂上頂著一坨小翔翔!
而且還告訴自己,這坨小翔翔是巧克力味道非常好吃,簡直是要把他看吐了。
郝富往後退了幾步,臉色尷尬的說道:“你上廁所發生了什麼,我沒有興趣知道,現在我要去燒烤了,如果你沒有事的話就去洗個頭吧!”
郝富說完,就轉身往後麵退去,他覺得這個男人感受到這部恐怖電影的壓力後,已經嚇瘋了!
但是周樹人曰過:有些時候,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郝富的腿還沒有來得及移動,肩膀被一隻大手死死的按住,接著身後傳來梁才幽幽的聲音。
“當時我正在上廁所的時候,忽然從井裡傳出來一股巨大的力道,把我給扯了下去。
那口井非常深,我往下掉了很久,也慘叫了很久,在這期間我一直在喊救命,你猜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後……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郝富的聲音顫顫巍巍,他感覺一股陰寒的舊日之氣,從梁才手中湧向他的身體,把他的身體冰凍起來。
這時候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梁才絕對已經死了,現在出現在他麵前的是一隻舊日之靈。
梁才幽幽的說道:“後來我不甘心,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完成,我還要報複你們,為什麼所有人都沒有事,而我卻死在了暗無天日的枯井裡,和冰冷潮濕的井水為伴。”
“所以我不甘心,我要報仇,我要把你們全部殺死,丟儘那口枯井中,讓你們嘗嘗孤獨的滋味。”
“所以,我又回來了!”
梁才的聲音越來越大,最終說“回來了”三個字的時候,甚至是直接咆哮了起來。
他的聲音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蘇璿臉色猛然一變,接著猛地嬌聲叫道:“我們快跑,這個男人是舊日之靈。”
她的聲音才剛剛落下,劉夢月和姚樂蕾直接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彆墅跑去。
而蘇璿拉著有些懵逼的李詩雨,也同樣向著彆墅跑去。
“喂!喂!這是怎麼回事?”李詩雨邊跑著還不停的問道。
“先跑再說,等下我把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訴你!”
蘇璿之所以會帶著李詩雨,是因為她覺得這個女人是房主,那麼身上很可能會有重要線索,死在後院的話,那這部電影很可能難度會直線上升。
郝富身體僵硬完全無法移動,看著全部跑掉的演員後,臉上的表情充滿著絕望,他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
陸帆看著跑掉的四位女演員,和即將要死掉的兩位男演員,無語的嘀咕道:“拍攝這部電影的編劇,一定是個女人,這也太區彆對待了吧!”
聽到陸帆的話,郝富艱難的轉了一下頭,驚訝的發現陸帆竟然沒有走,頓時喜出望外的叫道:“陸帆兄弟,你還沒有跑,太好了快救救我!”
陸帆臉上露出笑容,還沒來得及說話,反倒是目睹四個女人跑掉,而毫無作為的舊日之靈正麵無表情的盯著陸帆,幽幽的說道,“其實,你完全不用害怕,因為你們這些人會全部死在這裡,區彆隻是誰先誰後罷了。”
陸帆笑著問道:“我很想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之前他們來裝修的工人沒事,反倒是對我們產生了這麼大的怨氣。
難道是我們做了對不住你的事情。那讓我們猜猜,究竟是什麼事情呢?”
陸帆看著慢慢變臉色的舊日之靈,繼續說道:“我記得梁才之所以去彆墅,是因為想要上廁所,而你腦袋上又頂了一坨小翔翔。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梁才去了古井那裡把小翔翔拉在你的腦袋上的吧,這也是你對我們恨之入骨的原因!!!”
舊日之靈直接鬆開郝富,麵無表情的向著陸帆走來,它的身體每走一步,身上的皮膚就開始往下掉幾塊,露出裡麵早已經腐爛的**。
舊日之靈走到陸帆麵前,伸出漆黑的爪子,麵色猙獰的向著陸帆腦袋劃去:“既然你這麼喜歡自作聰明,那就給我第一個去死吧。”
“這個男人死定了,我也得想辦法快點逃。”郝富絕望的坐在地上,雙腿始終麻木酸軟,怎麼樣都使不上力,“可惡,按理來說,電影應該不會給必死的劇情才對啊,一定是有逃脫的方法的!”
“嗬嗬!”看著近在咫尺的爪子,陸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你這種攻擊手段,也太原始了吧,怪不得會窩在這鄉下小彆墅裡。”
陸帆都沒有動作,地上的邪神之影倒是率先行動起來,直接從大口中拿出兩米來長的暴風大劍,一個劍光閃過,舊日之靈的腦袋就被洞穿。”
“砰!!!”
舊日之靈倒在地上,化為黑色的塵埃消失不見!
“這……這怎麼可能,這個男人竟然有斬殺舊日之靈的能力!”郝富坐在地上,已經做好了被殺的準備,沒想到山重水儘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過,一想到自己一直在諷刺陸帆,郝富心裡就有些忐忑,這人應該不會怪罪自己吧。
解決完舊日之靈後,陸帆又坐著小板凳,開始燒烤起來,對於剛才的小插曲,陸帆很快就遺忘在了腦後。
畢竟剛開始的確有些生氣,但想想這些人也是被劇本控製的可憐人,未來大概率也不會在見麵,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好生氣的。
看到陸帆沒有想找他麻煩的意思,郝富才鬆了一口氣,現在他才明白,這些白色的參考台詞竟然一直在誤導他們。
如果真的按照白色台詞拍攝,他們在徹底得罪陸帆後,可能會變得更加危險。
就在這時!
時空陡然被凍結起來。
同時一道冰冷的機械音,在所有還活著的演員腦海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