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日之間,事情如何又到了這般水深火熱之間。
她心裡在滴淚,卻不敢表現分毫。
“王爺,民女什麼也不是,實在不能承你的這份恩德,還請王爺收回成命,至於這次完全是民女的錯,民女,民女給你磕頭了,求王爺放過民女。”
木蘿邊說邊不要命似地磕頭,沒多會,地上便清晰可見幾個黑點,不用說也是磕出血來了。
“你不必如此,你要知道本王能給你的是潑天的富貴,是任何人所給不了你的。”
他語氣已經明顯不善,就差沒將你不要不知好歹說出來。
曾經他也是這般對黎氏,黎氏可沒有她這般扭捏的。
頓了頓,他又道,“本王也不必你如何,隻需你偶爾陪陪本王,唱個小曲兒給本王聽便可。”
言下之意便是即使你什麼也不是,但隻要會唱曲便行。
這般便能換滔天的恩寵,確實沒幾個女子能抵擋的。
他說著還繼續上前。
木蘿心撥涼撥涼的,腦袋還一直磕著。
心裡卻有了旁的主意,難不成,今晚她又要以死明誌了嗎?
她們這些人活得真的太艱難了。
眼瞧著林承德就要伸手來拉她,她猛地直起身子,朝著身後的柱子就要撞上去。
但遲了一步,她被林承德橫空撈起。
林承德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似乎怕稍有不慎就弄丟了懷中之人一般。
他感受著懷中軟香,眼角不禁濕潤。
自從那晚再次聽得那歌聲,他便魂魄都失了大半,堅信是他的阿黎又回來找他了。
如今好不容易將人抱在懷裡,他如何還能鬆手。
木蘿卻是害怕到了極點,她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管發生什麼,她都是死路一條。
她身為九王爺側妃,卻勾引三王爺,不僅三王爺不會放過她,九王爺也不會放過她的。
她隻能以死謝罪。
她拚了命地掙紮。
極力壓製著聲喉,怕引來旁人,到時還無端給王爺蒙羞。
她便連聲音都不敢發出。
掙紮得厲害了,不免嗯嗯啊啊起來。
她越這般,林承德抱得越緊,越惹得他躁動不已。
感受著這具鮮活的女子身子,他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一股子欲望難以壓製,大手開始胡亂遊走。
從領口處探了進去,霸道強勢地直抵,扣子撕拉掉了大半在地上,散落得到處都是。
木蘿咬著唇,眼淚早已糊了滿臉,她不敢發聲,將前些日子在校場學的技能,全使了出來,但也絲毫不是三王爺的對手。
三王爺的動作愈加粗魯,堅定,勢在必得。
他將人一把抱起,摔放在了大床上,也不讓木蘿有任何反抗的空隙,欺身而上。
突然木蘿感覺大腿處涼了大截,心也瞬間涼到了頂點。
掙紮的動作停了下來,攪動著舌頭,正欲狠狠咬下去。
突然,下顎被人鉗住,那人手指用力,將木蘿的嘴唇張開,便蓋了上來。
下一瞬便要攪進去,窗外又一道黑影閃過,一陣疾風吹來。
手起手落間,林承德杵了幾瞬,他不可置信地睜大眸,想要回頭時,脖子上又挨了一掌。
接著便是身上被人下死命地踹了幾腳,疼得他撕心裂肺。
失去意識前,他還知道自己身子正不受控製地往旁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