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司春華從政後,兩人各自發展仕途,他調往外地暗自發展自己勢力,司春華則一直留在長陽市多年,兩人在政見上也經常是各執不同意見,但都心照不宣的維持著表麵的祥和。
“這樣啊,那行,回頭我跟那幫後輩們再做做思想工作。”
徐高傑略帶失望的回複道。
司春華麵色略帶嚴肅道,
“老徐啊,這思想工作要做,而且得做好,既然入了黨,便要將個人生死拋開,如果這麼貪生怕死,就彆入黨,彆丟了咱們黨的臉。”
徐高傑尷尬的點點頭,他麵上閃過一抹不自然,嘴上附和道,
“司省長說得對啊!這些年輕的小輩們,是該向我們的老黨員乾部學習學習,我回去之後,這就多安排一些組織課,提高他們的政治覺悟性。”
司春華點點頭!
“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叨擾了!”
徐高傑起身告辭,司春華也起身相送。
“老司,司晏的病情恢複得怎麼樣了?”
臨走時,徐高傑想起司晏還在醫院,這段時間他家女兒鳴玉可沒少往醫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