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
“先生,白先生帶著厚禮求見!”
書房內,溫英縱剛發完一通火,管家戰戰兢兢的過來彙報。
“他還有臉來?”
溫英縱剛壓下去的火氣又跟火山爆發似的,一下子躥了上來。
今天他出門去上班,部隊裡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彆有深意,徐遠鴻那老東西故意跑到他辦公室裡給他道喜。
他一臉懵逼不知喜從何來,原來是有人將他與白家要結親的事情給捅了出去,這親事還沒結,白家又鬨一出女兒與義子國宴私會的桃色新聞。
這不是明晃晃地打他溫家的臉嗎?
他今天在部隊都不知道是怎麼過完一天的,隻能見人就解釋,與白家結親純粹是謠傳。
可謠言已經先一步深入人心,他解釋也於事無補。
“請他到書房來!”
溫英縱麵色陰沉地開口。
兩分鐘後,白展雄在管家的引薦下來到書房。
“溫兄!”
白展雄見到溫英縱黑著的臉色,雙手抱拳一副賠禮道歉姿態。
“白兄這是做什麼?溫某可受不起你這大禮!”
溫英縱冷哼一聲。
“溫兄可是因為今日的謠言而氣?白某正為此事而來。”
白展雄麵上仍然保持著得體的笑,姿態放得很低,並沒有因為溫英縱甩了臉色而心生不悅。
“白兄可知此事對我溫家影響多大?我溫家還要不要臉麵了?”
一想起白展雄自己家女兒那些爛事的屎盆子扣到了他們溫家的頭上,溫英縱隻覺得惡心不已。
“溫兄消消火,此事我們隻要登報澄清就是了!”
白展雄自知理虧,國宴上要不是兩個孽障發生了那種事情,彆人也不會拿這事做文章,讓他這般被動。
溫英縱見白展雄一直把姿態放得低,又提出了可行的方案,倒也沒揪著這事,畢竟兩人剛達成合作,為了顧全大局,他也不能做得太過了。
“既然這樣,溫某也不多說什麼了!”
夜色籠罩大地時,白展雄從溫家大門走出,臉上的笑意立即收了起來,森冷的目光看了一眼溫家大門,隨即步入黑暗裡。
京城某座宅院的書房內,一位年過五旬的中年男人,他身著淺灰色長衫,身形筆直,氣息內斂。
他坐於桌邊,桌上擺著一盤圍棋,他手中執著一枚黑子久久未落下,似乎看著眼前的棋局在想突破之策,房中隻他一人,而這圍棋,他是與自己對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