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陽臉上是一副很吃驚的表情,他以為他們是說表妹有些特殊能力的事情,原來是在說大伯這件事情啊!
“我曾經接觸過一位民間玄學大師,他曾跟我說過很多非自然事件,當時隻覺得是無稽之談,如今想來也不無道理。”
謝長軒曾經是央行行長,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唯獨當初那位玄學大師當初說得一番話令他記憶深刻。
有些事情你覺得不可信的,不代表這世間沒有,而是我們被表象所迷惑。
那麼掩藏在他大哥身體下的這具惡靈究竟是誰?
“照這樣推理的話,那個現在大伯身體裡的靈魂是誰?”
謝陽總感覺背後涼嗖嗖地,他這種生長在紅旗下祖國的接班人,居然在跟自己的家人討論這種詭異的非自然事件?
謝陽這話一說出口,在坐的幾人眼神均是一點點暗了下去,謝昱擅長推理,他眉頭微擰。
“他似乎很清楚當前的局勢以及謝家與陸家在官場所掌握的權力,所以,在最快的時間內將我們一網打儘,打得我們措手不及。”
“沒錯!阿誠這小子都沒有避開他的栽贓,他就是衝著實權來的,而一般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這種雷霆手段與野心?”
謝長軒在謝昱後麵補充。
謝長楓頷首,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
“這個人行事作風像極了一個人!”
謝陽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有些遲疑的開口。
“秦嘯?”
謝家其他人沒有說話,但彼此心照不宣。
西沙村。
任大正在晚飯,突然院子的大門被狠狠踹了一腳,破舊生鏽的鐵門呯地一聲砸在地上發出巨大
的聲響。
“哪個孫子活膩了敢踹老子家的門?”
任大把手裡的碗重重往桌上一放,任黃與任金兩兄弟早就跑了出去。
任黃與任金見到來人後,那凶巴巴地氣勢瞬間收了,乖乖地衝著來人喊了一聲胡叔。
胡孫頭此時正在氣頭上,伸手將任黃與任金兩兄弟推開,大步朝著屋子裡走。
“任大你個狗娘養的,把老子害得好慘!”
胡孫頭一走進屋子見到任大坐在那裡,上去單手抓住任大的領子就給人提了起來。
任大見胡孫頭被打得鼻青臉腫,一雙眼睛吃人似的盯著自己,任大頓時覺得情況不妙,扯出一張笑臉,軟聲道。
“胡老弟有話好好說!”
胡孫頭那日被宋可心踢了一腳,找那李大夫看,李大夫說以後他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
他養了幾天傷忍著恨意今天才找到任大的家裡來算賬,要不是任大跟他說那在中醫館裡坐診的女大夫長得漂亮水靈,他也不會去打人家的主意。
最後弄得一輩子不舉這樣慘烈的下場,這個仇他胡孫頭要是不報,他胡孫頭名字就倒過來寫。
“任大,你怎麼不早告訴我,那女的有功夫?”
一想到自己因為任大而遭此一禍,胡孫頭看任大的眼神帶著一股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