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到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早就開始打主意了,隻是他們當時沒有留意。
宋九心都沉到了穀底,問道:“大哥,這官道何時能修好?”
任廣田估摸了一下,“再來半個月大概能成了,人多,路修得快。”
還得半個月,那這半個月裡,她們會不會又生出什麼想法來。
宋九拿出銀袋,想大哥幫著周旋一下,看能不能讓她傻夫君跟大哥在一起做事,有大哥看著點,至少發生什麼事也有報信的人,而不是像今天這樣,大哥啥也不知道。
任廣田沒有收錢,有了今天這事,他也得想辦法與管事套套近乎,把兄弟二人調到一起才成。
明個兒還得上工,到時候三弟不去,也得花錢周旋過去,任廣田也就不久留了,得回去吃飯休息,五更天又得起了。
祖宅的大門一關,宋九獨自帶著兩孩子坐到了天明。
這麼過去了三日,都不曾有傻夫君的消息。
任婆子找村長說動村裡人幫著去尋,周圍村落也都問了,甚至周小山還帶著幾個兄弟入深林尋找,仍舊沒有消息。
任婆子心頭有些著急,麵上還算平靜,畢竟這孩子會功夫,也不是個小孩子,打小就讀書識字算數,也不是啥也不懂的人,不至於吃虧。
甚至任婆子隱約感覺,恐怕這孩子還是去城裡找她妹妹報複去了,不然也不會走了幾日不回家。
這日傍晚,城東頭王府的小側門處,來了一輛牛車,上頭下來的車夫正是平素給府裡收夜香的雜仆,這會兒跟門房打了個照麵,這就將牛車趕進了府中。
牛車停在馬廄裡,就在車夫與府中小廝交談時,牛車上清洗好的缸子裡鑽出一個人來,正是幾日未歸的任榮長。
有仇必報,這是師父教會他的,打小他銘記於心,今日他終於尋到了機會貓進了府中。
比起上一次摸黑闖進來要困難得多,府中內外戒備森嚴,即使入了府,任榮長也走得極為小心,除了那腰間的砍柴刀,他並沒有帶彆的武器。
一隊巡邏兵經過時,任榮長快速的躲在了懸梁之上,有了上一次摸黑入府的經驗,他記得府中的路,直奔目的地。
王府東宅,朱淑文沐浴更衣
後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中帶著掐印的脖子,三天了還沒有完全褪下,時刻提醒著她當初是有多傻。
看著手臂上的守宮砂,朱淑文咬了咬牙,她雖然沒有破身,卻被這麼多人看到了身體,失了清白,這要是在京城,她隻有死路一條。
可是為了這麼一個傻子就這麼死了,她不甘心。
身邊下人劉嬤嬤見主子看到脖子上的印記就心頭不好過,連忙拿膏藥給主子上藥。
清清涼涼的感覺令朱淑文舒服了些,劉嬤嬤心思一動,小聲說道:“姑娘,其實這一次受的委屈,也是好事。”
朱淑文疑惑的看向貼身嬤嬤,她吃了苦頭,怎麼就成好事了?
劉嬤嬤想起今天偷聽到的消息,於是說道:“我今日去前頭聽到齊嬤嬤在問戲樓裡服侍的那幾個下人,打聽的正是姑娘有沒有破身。”
朱淑文看向手臂,劉嬤嬤立即將她的衣裳放下,輕聲道:“不急,隻要王妃不知道姑娘沒有破身,那咱們若說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那這事兒就算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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