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廣江溫柔的看著懷中的媳婦,說道:“我找大夫看過了,上一次去江陵做生意,傷到了下半身,大夫說我這一生可能會沒有子嗣。”
楊冬花越聽越是心驚,她立即就要解開丈夫的褲頭看情況,任廣江連忙抓住她的手,歎道:“給我留點兒尊嚴,雖說可能沒有子嗣,但是還是能行男人之事,你放心。”
那不是廢話,他上一次受傷都好久了,這些時日楊冬花最是清楚,丈夫與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隻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丈夫原來去一趟江陵受了這麼大的傷卻沒有告訴她。
“所以你即使給我納妾,我也不可能讓她懷上,既然這樣,咱們夫妻兩人還折騰什麼。”
“我想好了,我要努力的賺錢,然後等大哥三弟家生的孩子多了,咱們央求過繼一個兒子過來,咱們不就有孩子了,二房的家產也全是他的,相信大哥三弟也會成全咱們的。”
楊冬花聽到丈夫的安排,眼睛都亮了,立即說道:“那我想過繼三弟媳的孩子,我就覺得三弟長得好,三弟媳特彆聰明,生的孩子一定也聰明又好看。”
任廣江刮了一下媳婦的鼻子,笑道:“你注意一下這些孩子,我瞧著蓉姐兒也是相當聽話的,若是過繼蓉姐兒的話,就算是女兒我也願意。”
楊冬花立即搖頭,“不成,蓉姐兒都快三歲了還不會叫娘,萬一是個啞巴呢?”
任廣江一臉無所謂,“若是啞巴,我養著這孩子也是我掌心裡的寶。”
楊冬花仍舊不認同,既然要過繼,她可得擦亮了眼睛,大嫂這一胎多半是兒子了,村裡人都這麼說來著,頭胎兒子,估計不可能過繼得了。
三弟媳的肚子還沒有動靜,先前生下的雙胞胎,也不可能過繼一個給她,把兩孩子分開,所以他們二房得等,等大嫂和三弟媳多生幾個再說。
“這麼說的話,我可得對大嫂和三弟媳好一點,平時有啥好吃的也給他們送些去,反正咱們家有錢,多買些好東西把她們的身體養好一些。”
任廣江總算安撫好媳婦,打了嗬欠點了點頭,“都聽媳婦的。”說著說著,任廣江就睡著了。
這一夜,楊冬花計劃了許久,興奮得一個晚上都睡不著。
第二日,楊冬花便入城買了些補品給大嫂送了去,見到大嫂,楊冬花含笑說道:“嫂子,我家裡養的那些雞,等你坐月子的時候,我給你燉來補身體,可得將身體養好了。”
“嫂子是個有福氣的人,接連生了兩胎,這一胎多半是兒子了。”
這話沈秋梅愛聽,隻是二弟媳突然這麼熱情有點兒不適應,看來二房是真的賺了大錢,隨手買的補品都不是一般莊戶人家能買得起的。
在楊冬花的熱情聲中,沈秋梅隻得收下了。
要過年了,水鄉村的村民都在準備年貨,任家二房的院子裡絡繹不絕的進進出出的人,生意就更好了。
祖宅裡,宋九看著終於停歇下來的傻夫君時常去山頭坐坐,她知道他在等師父回來。
說好過年時節就回來,今年過年還會跟他們一起過的承諾,轉眼怕是要成空談,宋九有些擔心師父的安危,看著一直守在山頭不願意離開的傻夫君也是心疼。
年二十八的時候,任榮長又坐在山頭等了一日,回來時,對上媳婦憂心的眼神,他上前將宋九攬入懷中,這麼高大個在自家媳婦麵前竟是難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