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冬花好幾次想說幾句,可是看到婆母那難過的樣子,隻好忍著,等夜裡跟丈夫在一起時,楊冬花把今個兒想說沒說出來的話全給說了。
楊冬花覺得自己娘家爹娘哥嫂已經很過分了,沒想到婆母的娘家人更過分,她真是受不了這個氣,婆母隻是關心一下她娘,就擔心外嫁女打聽娘家財產的事,這都什麼心思。
任廣江聽著媳婦的嘮叨,心頭也不好受,看來他要更加努力一點,給爹娘長臉,他得想辦法賺錢去。
第二日清晨,任廣江直接找到大哥任廣田,兩兄弟結伴出門尋活做,在安城餓不死,到了繁華的蘇州城更不可能想不出辦法。
兄弟二人上了街,便各自分開了。
任廣田在街頭尋找木器行,想憑著自己的木匠手藝賺錢,在街頭逛了好半天,終於摸清了情況,倒是蘇州城的家具挺時新京城的家具款式。
而任廣田當初跟著百勝木器行的東家做生意,就做了好幾個京城的款式,一直都銷量好,任廣田心頭一喜,自己大概能在街頭找份事做了。
然而問了好幾家木器行,人家都不搭理他,一個外地人,聽不懂本地的話,隻會官語,又是這麼一身素淨的布衣,果然被人瞧不起,連鋪門都進不去。
任廣田很是低落。
這邊任廣江倒是機靈,在蘇州城裡最大的茶樓留香齋裡找了份夥計的事乾,一個月工錢才一兩銀子,然而任廣江看中的不是夥計的工錢,而是在茶樓裡能見到四方來客。
但凡到了蘇州城的商人,都會來留香齋裡喝上一壺茶,甚至談生意也來此處,要的是一個清靜。
任廣江乾了半日就得心應手了,他是外地人不會說本地話,但是樓裡多是外地走商,說得一口好官語,足夠應付。
任廣江又是莊戶出身,最不怕辛苦了,還全身是勁頭,又勤快,半天就跟樓裡的夥
計掌櫃們混熟了,端著茶盤很是沉穩。
這會兒任廣江給三樓的客人送茶去,到了茶室門口,任廣江就聽到茶室裡的人正說著話,瞧著都是一群讀書郎。
茶室裡坐著的正是州學裡的學生,皆是舉子,又個個都年輕,可見前途無量。
裡頭有幾位同窗朝著其中一人起哄,此人正是裴府庶公子裴淩之,他中了舉之後,在裴知州的運作下,捐了個官在地方縣城任職縣丞一職,比在座的幾人要強的多,到底也是個官兒。
有同窗說道:“那州學訓導正是裴府嫡公子,聽說最近不怎麼去州學,倒是跟外頭養的外室廝混在一起,連功課都落下了。”
“真是怪了,州學裡風評最不好的人,那陸同知還會選中他做女婿,也不看看咱們的裴二公子,都已經當官理事,又是勤奮好學。”
另一位同窗這就碰了碰裴淩之胳膊,小聲說道:“淩之,說起來,你要是娶了陸同知的女兒就好了,你不知道呢,那陸同知跟京城裡的陸家有親戚關係,還是嫡脈一支的。”
裴淩之聽到這話,立即看向身邊的同窗,小聲問道:“此消息當真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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