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楊冬花聽到婆母這話,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卻不得不說三弟媳夫妻之間的感情是真的好,就跟剛成親時一樣,三弟天真一些也是好事,對待媳婦那當真是一心一意。
任婆子問起謹言在燕北時的事,也問起晉王什麼時候來平江府的事。
謹言走時,晉王還沒有向皇上請示,並不知道王爺要來平江府,他是一路護送大公子趕來平江府的,不過這一年多燕北的生活,謹言幾句就講了個大概。
明明是三五不時的打仗,在謹言的話語中卻像家常便飯,任家人聽了,卻是膽顫心驚,那邊城百姓過的都是什麼日子,戰亂不休,擔驚受怕的。
任家人突然覺得在安城時的四年旱災也沒有什麼了,至少不受戰亂之苦。
說起邊城的百姓,謹言還特意的向任家人道了聲謝,是任廣江運送了糧草才救濟了燕北軍,又有糧種送到百姓手中,才有了春耕後的收獲。
就在任家人替老三接風洗塵的時候,裴知州帶領著官兵趕到了宅子外,而與裴知州一前一後趕到的正是任家老二任廣江。
此時宅子外守護著的是平江府一帶的地方軍,裴淳賦看到地方軍一臉的不可思議,任家人怎以調動得了地方軍的?莫不是晉王今日趕了回來?
地方軍見到裴淳賦沒了往日的恭敬,他們朝裴淳賦行了一禮,卻是將他攔在了外頭,想問問不出情況,地方軍根本不會回答他的問題。
裴淳賦下了馬,一臉氣憤的看向任家宅子,沉聲說道:“如此,派個人進去稟報,就說我裴淳賦來見女兒。”
任廣江回來了,地方軍也將他攔在了外頭,對方顯然不認識他是任家人,不過一問之下,便有地方軍匆匆進去傳話。
謹言幾人梳洗好正吃著熱乎乎的飯菜,此時地方軍來報,外頭來了兩人,謹言想也沒想的說道:“任家二公子可以直接進來,裴知州便不必了吧。”
謹言雖說隻是晉王身邊的長隨,可是他的身世不凡,此次跟著晉王鎮守邊關立了功,等回京城封賞,少說也是一方將士,地方軍哪敢不聽他的話。
地方軍領令下去了,到了宅子外,任廣江被恭敬的迎了進去,而裴淳賦卻被攔在了外頭,這一下裴淳賦越發的肯定,一定是晉王趕來了
。
為何在這節骨眼上晉王來了,他要如何解釋。
沒能在宅子外見到大女兒一家,裴淳賦當然是不甘心的,不過有官兵打聽到消息,裴淳賦才知道在他追官銀出城的時候,庶出子已經帶人殺到了大女兒的宅子裡,這些地方軍竟然也是這庶子借著他的威名調動的。
而現在這些地方軍不再給他情麵,便可知來的人的麵子比他大得多,他被這愚蠢的庶子給坑害慘了。
裴淳賦麵色鐵青,鬱悶的上了馬,隻得帶著官兵先回裴府。
裴府東院裡,就在丈夫和庶子都匆匆出府之後,葛氏帶著下人很快來到西院,韓氏被葛氏扣押住,半夜三更被葛氏從被窩裡拖出來的韓氏心頭不痛快,哪能想一向溫婉的主母這一次這般強硬。
吃了苦頭的韓氏隻盼著兒子和老爺趕緊回來救她,於是至死不開口。
天亮了,韓氏被葛氏關入了柴房,這麼多年了,終於讓她明白了嫡庶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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