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切的發生皆是著了任家三媳婦的道,她是徹底栽在這莊戶小婦人的手中。
以後隻要有機會,金氏定要削了任家三媳婦的骨,飲了她的血方能解恨。
隻是在金氏惡狠狠地記恨中,罪魁禍首的宋九卻正在打聽陸府的情況,果然如她猜測的晉王不會輕意放過金氏,做為官夫人不會立即定罪,但是眼下被禁衛軍看住,軟禁起來,也足夠氣死金氏的。
回來稟報的陶總管說得很是暢快,一旁聽著的王守來,也是心頭舒爽,出了一口惡氣,莊主隻用了江北商會眾人的信物,就讓金氏無招架之力。
待陶總管說完,宋九也整了整衣裳,說道:“既然已經被禁衛軍盯著了,那咱們此刻進陸府,也不會有危險了,王守來,你跟我走一趟。”
什麼?莊主要帶他親自去一趟陸府?
王守來感覺到不可思議的看向宋九,“莊主,眼下那老婦要是見到了我,不得氣死,我從狗洞逃走了,消息也都是我帶去的,那我們還能平安從府中出來麼?”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送上門哪能平安離開呢?
便是一旁的陶總管也很是擔憂,上前相勸,宋九卻是擺了擺手,“莫怕,禁衛軍盯著的呢,再說這事兒才發生,她栽贓我,我上門問罪,合情合理。”
王守來和陶總管相視一眼,不知莊主的用意,卻是一個個的都擔心莊主的安危。
但是宋九決定的事,兩人是勸不回的,而且宋九就等著這一刻了,這就整理好衣裳,帶著王守來坐上了馬車出門去了。
陸府內外多了不少禁衛軍。
宋九兩人過來時,禁衛軍還打量了兩人一眼,這個時候登門,這兩人有點兒頭鐵。
那陸府守門的小管事在聽到兩人的來意後,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趕緊進內門傳消息去。
正是一肚子火氣的金氏聽說任家三媳婦宋氏登門要見她,她以為耳朵聽岔了,畢竟哪有人送上門來給她報複呢。<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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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管事再三說看清楚了,的確是任家的三媳婦宋氏,而且隻帶了一個下人,也沒有帶府衛過來。
金氏先是怔住,而後冷笑出聲,“這世上竟有如此愚蠢之人,送上門來給人報複,咋想的。”
禁衛軍隻是監視金氏,怕她私藏江北商會的人,同時也盯著她在平江府做出什麼事兒來,但是這種送上門來被她報複的事,想來禁衛軍也管不著。
再說都到這節骨眼上了,就算禁衛軍要管,金氏也大可叫出府衛死士,先將禁衛軍扣住,弄死了宋氏,再去皇上麵前負荊請罪,想她堂堂誥命加身的命婦,最多奪了誥命或者敲打一番,最後還不得是陸府尚書夫人,仇也報了。
金氏想過好多種方法折磨死宋九,以至於也來了精神,在堂前一臉威嚴的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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