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禁衛軍統領朝宋九夫妻抱了抱拳,這就帶著禁衛軍往衙門去了,且要仔細查一查陸府的情況,要是陸夫人敢私藏江北商會的人,那她怕是難以離開蘇州城。
禁衛軍一走,宋九鬆了口氣,一旁的王守來可謂是聽著一愣一愣的,他才與莊主分開不到一年,他竟有些跟不上莊主的思路了。
要回任府去,任榮長想也沒想的上前拉住了宋九的手,他想將媳婦抱到馬背上去,就想與媳婦共乘一騎回去,可是這裡眾目睽睽之下,宋九趕緊甩開傻夫君的手,看到傻夫君鬱悶的模樣,內心一歎,這就上了馬車。
王守來趕著馬車,周圍是地方軍精衛相護,走在前頭的便是傻夫君,宋九回府終是放了心,同時今日毀了金氏手中的財產清單,又借著能聽人心聲的能力,得知金氏並沒有抄錄備份,她大可放心了。
一路上,王過來還是有諸多的疑問,回了任府,王守來也不退下,厚著臉皮跟著宋九來了書房。
任榮長帶著精衛將自家媳婦平安送回任府後,他這才帶著地方軍出城,地方軍不負責城裡的治安,不能久留的。
書房裡,宋九看了一眼同樣被王守來說完整個經過還一臉困惑的陶總管,這就解釋道:“你們莫擔心,我今日去陸府,憑的不是一腔孤勇。”
“我早已經計劃好的,昨個兒夜裡我同夫君說了情況,並與我夫君商量好時辰,所以他一定會帶著精衛來陸府接我。”
王守來和陶總管聽了卻仍舊不解,王守來問道:“我被那陸夫人抓了後,我可算看明白了,這老婦可不會心慈手軟,何況咱們還耍了她一招,她恨得牙癢癢的,莊主這麼進去,就算世子爺來了,咱們怕也早死在她的手中了。”
宋九卻是揚起唇角,搖了搖頭,“就算我家夫君來不了,我們也不會死,最多吃些苦頭,畢竟我早已經讓她知道了江北商會的人在我手中,她為了那些財產也不會輕易的殺了咱們。”
但若是禁衛軍沒有及時趕來,宋九和王守來沒有及時從陸府衝出來,那大概這事情會鬨大,金氏到時候將他們藏在某處,並死不承認他們留在陸府,那她家傻夫君要強行搜府,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一切的事情,也是險之又險的,好在趁著金氏沒反應過來,她走了這一步險棋,也將那財產清單燒了,再無後顧之憂了。
陶總管聽完宋九這一番話,感歎道:“多虧得莊主做成了這樁事,不然有著商會會長親筆所寫的清單,清單落誰手上,莊主也無法收走那些財產。”
宋九也是這麼想的,才冒了險。
“接下來幾日,你們一個個的莫出府,咱們低調一些,陸夫人正在氣頭上,怕是你們誰隨便抓一個都能泄憤。”
陶總管和王守來立即應下,陶總管更是說道:“莊主放心,就在莊主出門的這段時間,我將府上和密道裡的補給都準備好,咱們府上半個月不出門都吃喝不愁的。”
宋九點頭,同時她也會跟婆母說的,家裡人暫且都不出門。
至於今日宋九跟禁衛軍說的那一番話,可是掀起了風浪,禁衛軍統領去衙門裡一查,還彆說,金氏正好買下了左右府宅,真是對上了,即使買下府邸的時日不對,但是這兩處府宅早在一個月前就沒人住了這事就透著古怪。
禁衛軍統領連夜稟報給了皇上,得到了皇上的禦令,又在五更天時返回蘇州城裡,就在金氏還在睡夢中之時,突然三處府宅被禁衛軍包圍搜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