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頭目說完,便是一刀結果了自己,其他黑衣人紛紛效仿,韓稷來不及阻止,看著撒了一地的血,一臉的可惜。
“真不把自己的命當命看,人活一世,最要緊的是活著,你們效忠的人可曾知道你們的忠心,恐怕都不會放在心上。”
人都沒了,幾個孩子也鬆了口氣,一個個開始喊痛了,到底還是孩子呢。
等孩子們被接回莊子上的時候,宋九心疼得不行,連忙派身邊下人去找田裡巡視的傻夫君,孩子們出了這麼大的事,得讓傻夫君帶著護衛去山頭再看一看,可彆再出什麼事來。
宋九守在孩子們身邊給他們喂藥。
到這會兒,小團子和小圓子吸了吸鼻子,看到母親眼淚就來了,“娘,傷口好痛。”
宋九摸了摸孩子的額發,溫柔勸著,趕緊喝藥休息,這幾日便停一停,彆學習了。
還是有娘親在身邊最好了,以前騎馬受了傷,娘親不在,不得自己含淚忍著。
孔修寶和錢斌在宋九的照顧下,眼眶也紅了,他們也想自己的娘親了,隻是兩人是裡頭的大孩子,尤其是孔修寶,再過兩年都是弱冠之年,他已經是個大人了,哪能跟個孩子似的哭呢。
可是孔修寶想爹娘,很想很想,經曆了這一次的生死後,他更想了,等傷好了,他要去墳前祭拜。
任榮長在地裡巡視,就被媳婦喊了回來,隨即帶著護衛上了山,山頭死了的黑衣人挖了個坑埋了,身上也沒有摸出什麼證明身份的東西,隻可惜人命如草芥,非要乾這殺人的勾當。
任榮長清理了山頭後,怒氣還沒有消,想起受傷的孩子們,任榮長站在山頂之上,目光微微一沉,決定暫時不去巡視農田了,他要在山頭設下陷阱,誰敢再來這片山頭便隻能有來無回。
在韓稷的草藥以及宋九的悉心照顧之下,孩子們養了幾日便能走能跳了,傷口雖然沒有好全,但是跟著先生們讀書識草藥不成問題,至於挖草藥的事,等過些時日再說。
至於這一次的刺
殺,便是魏先生和韓先生也想不出是誰派來的人,再加上沒有留下活口,對方一身黑衣,又無任何身份證明,此時隻能作罷。
隻是此時的蘇州城戲樓裡,幾位聽戲的客人一上樓,立即將胡勇叫進了雅房。
胡勇看不清對方的真麵目,穿著月牙白長衫的男子,頭頂帶帷帽,語氣嚴厲的開口:“京衛來平江府一事,隻有你胡管事一人知道,而此次派去山莊刺殺那對雙胞胎的京衛一個活口都沒留,胡管事可知此事緣由?”
胡勇連忙跪下,一臉驚恐,不是說在城裡動手麼?怎麼又跑到城郊山莊去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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