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嬌顯然生了氣,碎步進了門,看到屋裡的情景,隻見兩丫鬟快速的從家主身邊起身,紛紛跪了下去。
聶嬌看著兩丫鬟就知道她們剛才做了什麼事,怒道:“你們就沒有羞恥心了麼?這晌午的伺候還得你們兩人來,這屋裡也不放個痰盂,你們怎麼這麼惡心呢?”
兩丫鬟麵色紅了又白,哪敢忤逆大小姐,大小姐現在掌家,要發賣她們也隻是一句話的事,跟家主一樣不敢得罪。
聶正裘有些不高興了,大女兒自打掌了家,處處約束他,不過是兩個玩意兒,人生苦短,他玩一玩高興了,至於這般生氣。
“嬌兒,注意場合,這兒可是我的房裡。”
聶嬌的確不該管到自己父親的房裡去,但是父親用美人盂,卻是她最不恥的,下人可以用來指使來做事,卻不是這麼用來恥辱,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人,將來會反噬,父親現在是得勢了,可身邊又能留下幾個真心的人。
聶正裘見女兒收斂了,也不想再過多的責備,隻說道:“既然嬌兒來了,堂前那婦人你去見吧,她不顧及名聲,我還要名聲的。”
聶嬌沒了辦法,誰讓府上沒有主母,父親風流,沒入京城時乾過寵妾滅妻的事,好在滅的是繼母,她自己的母親早早沒了,不然她這一關就難過。
如今到了京城,父親不敢胡鬨了,乾脆就沒有正妻,如此可以嬌寵妾室也不會妻妾不和。
聶嬌實在不想看到眼前的兩丫鬟,隻得退了出去,先去正堂見客人。
堂前,宋九和肖五郎已經等了許久,肖五郎歎息,就不該來的,這兒可不比在平江府,這京城裡的人規矩多。
宋九坐在堂前想到了一事兒,這兒的確不是平江府了,也不是他們鄉下的那套作法,不像在鄉下時可以互相竄門子也無事,即使是安城也沒有這般要求著婦人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規矩。
但是一入聶府,聽到這些下人的議論,她知道京城特彆看重這些,聶正裘不見她果然在意料之中。
隻是令宋九沒想到的是聶家小女會親自來見她,這人正是晉王未過門的未
婚妻了。
皇上指婚,雖沒過門也無差,將來過了門再見,宋九還得叫人家一聲婆母,可是聶嬌一過來,宋九很是驚訝,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繼婆母比她還年輕,約摸著二十歲左右。
這般年輕卻嫁給大她三十歲的晉王,做她父親都綽綽有餘。
宋九和肖五郎起身行禮,聶嬌回了一禮,一臉溫和的看著宋九,靠近宋九的位置落座,卻並沒有坐在主座。
聶嬌一來便說道:“在我們福州,有不少女子也會出門做生意,不少人家也有女子出來賺錢養家的,就是這京城裡的規矩多。”
這人說話還真是中聽,肖五郎原本鬱悶的臉上都舒展了,這規矩還是有的,隻是的確不像京城裡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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