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看著眼前這些人,麵色鐵青的開口:“是誰命令你來王府外候著的?”
眾京兵不敢開口,但也不退下。
“你們這是犯了軍紀,不怕丟了差職?”
這些人默默地低下頭去。
裡頭領頭的膽子大些,響亮的答道:“屬下犯了軍紀,自願認罰,但是身為我們的京兵統領,卻非正規皇室血脈,我們不服。”
隨著這領頭的話,其他京兵也都紛紛挺起了脊背。
“這混賬話誰傳出來的?”
大兒子是不是皇室血脈,晉王最清楚,皇上也清楚,而這些人卻敢光天化日之下造謠生事,誰給的膽子?
京兵個個相視一眼,領頭再次開口:“回王爺的話,已經有人去往衙門報案,還請王爺將人留下,待府尹大人啟稟皇上,便能查清此案了。”
竟然是這樣的操作,宋九終於想明白了許多的事,難怪這段時間她夫君要認祖歸宗,不管朝堂上還是內外城也不曾有質疑或阻攔的聲音,同時京城守軍權也交了出來,豈能心甘情願呢。
隻要她家傻夫君不能認祖歸宗,她傻夫君手中的兵權就得交出,同時她家雙胞胎兩孩子也不再是皇家血脈,成了真正的任家人。
做為無權無勢的泥腿子出身的任家,將來她家兩孩子是殺是留,不是這些人一念之間的事了麼。
晉王是沒有想到有人敢在大典之日來攔路,再說現在去衙門裡立案,又有何證據證明他家大兒不是皇室血脈?
宋九默默地看向前方背著手已經生了氣的晉王,小聲說了一句:“父王,恐怕他們會要求咱們證明我夫君是晉王府的血脈,所以在今日發難,一旦站在文武百官麵前了,咱們再去找證據已經是不可能,到時候定會逼著咱們滴血驗親或者其他手段。”
不是對方證明她家傻夫君是假的晉王府大公子,而是會在文武百官麵前要求證明他們是父子關係。
宋九以前聽說過滴血驗親的說法,卻是從來沒有看到過,一旦中途有人做手腳,就徹底落入了陷阱。
晉王
聽後,震驚的回頭看向宋九,兒媳婦這話還真有這個可能,是晉王沒有往上頭想,隻是這樣的法子不可能是陸震想出來的,倒像是那些文臣想出來的。
眼下京兵中有一部分根本不受她家傻夫君的掌管,是陸震的私兵,而剩下的部分從京師營來的,想必早已經被陸震想彆的法子牽製調動,暫時是派不上用場的了。
就在兩方僵持時,宋九從袖裡拿出一塊手帕交給晉王,大聲說道:“父王,倒也不必急的,來之前,我將母妃當年留給我的信物帶在了身上。”
晉王妃當年有信物留下?連著晉王都不知道呢?
晉王接過帕子,那帕子上寫著一對雙胞胎的生辰八字,還有大兒子交代給姐姐大裴氏抱去鄉下養大的約定,落款處晉王妃按下了手印。
細看下字體很像晉王妃的字,但是晉王還是看出了些出處,他朝兒媳婦看來一眼,宋九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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