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廣江聽到這兒,後背一身的冷汗,才知道自己差一點兒上了當。
所謂印子錢,任廣江來京城這麼久竟然聽都不曾聽到過,對方三言兩語借著城南鋪子的誘惑帶他去借錢,一步步誘惑著他,若沒有定力的人早已經淪陷,便是任廣江當時也是心動不已。
任廣江有些不明白,於是問道:“若是對方拿鋪子來騙錢,那等到借到了印子錢,對方就真的要買下鋪子,這鋪子賣是不賣?”
陶總管立即擺手,“二爺想多了,這京城裡的鋪子豈會隨意變賣,這些人也得通過這借錢的手段得之,正常人家不是底下子孫出了不肖子敗完了,基本都不會舍得賣的。”
“每月的租子從來不愁收的,在京城裡借凡有上兩三間鋪子,便足夠過上富足的生活,還能在家中養得活幾個下人來。”
“所以對方利用鋪子來騙人借錢,等錢借到手,那賣鋪子的人就會悄悄地離開,或者直接反悔。”
“總之這間鋪子能騙不少人來借錢,卻不會真正的將鋪子變賣,這些不過是騙人的手段罷了。”
任廣江生了氣,這就說道:“那既然買不了鋪子,立即就將錢還上便是。”
一旁的陳合也跟著開了口:“二爺還是想簡單了,錢莊有文書畫押,即使要還錢,也要到了時間才能還錢,這利錢銀子左右都是賺下了。”
竟然有這種不要臉的騙人手段,任廣江氣壞了。
宋九倒是在二哥被騙這事上反而生出想法,這就開了口:“二哥被人盯上了,或許你們可以從此處查到對方東家是誰。”
這話提醒了陶總管和陳合,兩人立即點頭,正是尋路無門呢,往日那些受害者不是妻離子散便是散儘家產離開了京都,他們沒辦法找到證據,也無法摸到那背後之人是誰。
對方不是急著把鋪子賣給任廣江麼,於是在宋九的安排下,任廣江帶著陳合再一次從王府出來,往先前的茶樓趕去。
陶總管隻得收起心神,再次向宋九稟
報著他最近查到的每一樁受害案,那些賣兒賣女還債的人,有的已經成為了娼奴。
好狠的手段,天子腳下,如此膽大。
當天夜裡,任廣江回來了,他和陳合再次返回茶樓後就沒有再遇上先前那位賣鋪子的劉東家。
於是宋九叫任廣江從明個兒開始故意放出話來,將自己想買下城南鋪子卻又缺錢的事傳出來,等待對方自動上門送上鉤。
此時,遠在千裡外正往京城趕的晉王,天黑了,在荒郊紮了營。
被抓回京城的寮清門的四位長老押在囚牢裡,回京城的路上,京兵也沒有停歇的拷問這些寮清門的人。
直到這日子夜時分,一位夜間審理的京兵突然得到一個消息,半夜三更將消息送到了晉王手中。
這四人厲害呢,有人將密信藏於發間,是審理的京兵無意中發現的,對方見到搜查出密信,一臉的驚慌,於是京兵就連忙拿了密信送到主帳中來了。
晉王也沒有了睡意,披衣起身,看著手中的短信,裡頭隻有幾個字:“王府庶子已歿,速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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