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榮長可不做解釋,而是手持軟劍毫不猶豫的朝他攻擊而去。
中原的功夫多靈活,剛交手,術虎的確被任榮長的輕功和靈活的招勢而攝住,逼迫得他節節敗退。
可是高手過招,前期即使處於劣勢,一旦他摸清了路數,便有了反轉的餘地。
術虎不愧是上京城的宗師,在被迫接了數十招之後,他開始有了應對之策,再看任榮長時,目光裡帶著嘲諷。
就在任榮長的軟劍迎麵擊來時,術虎仍舊像之前那樣敗退,卻在退開的途中手腕轉動,一枚抹了毒的暗器毫無征兆的飛出,直擊任榮長的下盤。
若是因為先前招勢處處逼迫而得意忘形的話,大概這招便是任榮長的死招,隻待那暗器入了腹,他就無天之力了。
然而用暗器可是任榮長的強項,連著鄔啟都對任榮長的暗器而忌憚的程度,眼下術虎不過是在宗師中排第四罷了。
任榮長明眼看著對下盤攻擊而來的暗器避無可避的時候,術虎甚至迅速退出一丈之外,開始等著任榮長中招了後談條件了。
任榮長的身子往前一撲,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勉強支撐著身子不要倒地,這就看向洋洋得意的術虎,驚聲開口:“暗器上有毒。”
術虎哈哈大笑,對呢,就是故意的,有毒呢。
“此毒你可不好解。”
術虎以為任榮長已經中了毒,哪能想任榮長又突然站了起來,原本撫著腹中的手輕輕一彈。
術虎還在嘲笑他的無知,還在等著他討要解藥,可突然的一股怪風,功夫高深的他感受到了細微的變化,本能的縱身一躍避開。
待術虎站穩時再仔細一看先前站著的地方,那熟悉的暗器已經釘在地上。
術虎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氣不打一處來,倒是遇上了勁敵,看來絕不能手軟了。
術虎也沒有打算急著離去,而是從懷裡摸出他的兵器,是兩把彎頭剪,合二為一成為風火剪,又在兵器兩端係有軟絲,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這樣的兵器在毫無防備下可以瞬息之間取人性命。
任榮長看向那兵器,倒是頭回見著這樣的兵器,看來可得小心應對了。
兩人皆不再猶豫,隻想殺了對方,於是都不再停留,躍身而起,各自施展所長。
此時北皇城的街頭,宋九已經將馬車趕得極慢了,卻仍舊沒有半點後方的消息,再過一條街道就要到二王子府上了。
今日參加二王子府上的賀宴,自然不能由著泰安郡主假扮她夫群進去應付,畢竟那日在乙室部大王府上見過她夫君的人不少,定是能認出來的。
昨夜與夫君商量的時候,說好了在他們入二王子府之前趕來,可是到現在這個時辰了卻仍舊沒有見著,著實令宋九擔憂。
北皇城的街頭很熱鬨,來來往往的多是權貴。
不過在宋九的馬車到了北皇城時起,便有二王子府上盯梢的人回去傳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