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地方軍。”宋九看向宇哥兒,接著說道:“若是定州軍真的奪下了齊城和嶽城兩座城池,地方軍定會轉頭對付定州軍,國之大義,褚國的軍規律令,都不要去質疑。”
“所以我們要在定州軍趕來前,先毀去地方軍軍營裡的戰馬和糧草。”
反守為攻,這才是真正的裡應外合,外頭定州軍在攻城,內裡他們也不能坐視不管。
正麵衝突,隻會造成煥城三支軍馬團結起來,而趁著定州軍奪下嶽城的消息沒有傳來前,先折損了金吾衛與許家軍的兵馬,簡直是一條妙計。
宇哥兒和裴小西立即接話。
“我可以用火油燒糧倉。”
“我可以給他們下慢性毒,等攻城的時候,使他們乏力無法上戰場。”
宇哥兒和裴小西相視一眼,這一招剛才在來的路上用到了,而邊軍軍營的醫者都查不出原因。
宋九點頭,這個可以有。
小團子也很快站了出來,“我也可以,我將他們的戰馬全部弄走。”
宋九卻立即拉住女兒的手,女兒小團子和兒子小圓子是一對雙子星,南宮先生曾說過,她家小團子的安危也關乎著國運,所以她絕不能跟著涉險。
任榮長此時開了口:“我帶兩個孩子去,小團子留在家中護住你母親。”
小團子想了想,覺得這法子也好,於是將手中的哨笛給了宇哥兒,這一支與其他的不同,聲音的穿透力極強,即使在深林中,吹響笛音,也能讓四麵八方的野獸聽到聲響。
而軍營裡的戰馬,必須有一支穿透力好的哨笛一直控製著,直接毒死了戰馬,那都是下策。
一家人這麼一商量,宋九和小團子這就出了側屋。
這邊跟來的陸豐還在躺著休息,門外傳來喧嘩聲,金吾衛被煽動了。
陸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大門的方向,歎了口氣,“煥城要變天了。”而他也徹底的與褚國和許家做了割舍,在他拿出邊防布陣圖時起。
金吾衛副將根本攔不住底下的人,也不知賢王妃到用了什麼手段,一個轉身又底下的人都說動了起來。
潛邸外,金吾衛才的開大門,大部隊怎麼衝去客棧問許家軍要奴隸,沒想這些許家軍一直派人盯著潛邸,時候關注著,但凡宋九他們一行人敢出府,恐怕就得當街實施報複。
於是金吾衛和盯梢的許家軍打了起來。
金吾衛副將趕到時,場麵已經不好收拾,那邊許家軍也沒有討到好,連忙派人回客棧搬救兵。
任榮長在這個時候帶著宇哥兒和裴小西翻牆逃出潛邸,很快消失在街頭。
宋九母女二人坐在客院堂屋前等著,不過一個時辰的樣子,金吾衛副將帶著人回來了,怒氣衝衝地來到了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