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婆子見狀,這就說道:“老三媳婦,你們回吧,這前頭還有不少事情,這後院裡的事,你們就彆管了,以後有時間就來東院吃飯,沒時間就不要來了。”
祥姐兒和瑞姐兒漆黑的眼睛巴巴地望著準備離開的母親,宋九回身抱了抱倆孩子,這就出門去了。
任家大房和二房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自然也擔心起來,一旁的葛氏見氣氛不對,問道:“這是出了什麼事?”
任婆子看了自己的母親一眼,勸道:“前頭的事,你老人家就彆去打聽了,好好在東院養身子。”
要是以前的葛氏,定會多問幾句,也會責備大女兒什麼都瞞著她,但是現在的葛氏不敢在大女兒麵前造次,自己還是待罪之身呢,於是起身,由趙嬤嬤扶著進裡屋去了。
有了任婆子的這一番話,任家大房和二房也無人敢說半句了,沈秋梅和楊冬花起身幫著收拾,下人過來清理,兩妯娌也就借勢去了廚房。
任廣田在京城裡做釀酒的生意,初始隻開了一間鋪子,結果桃花醉一出來,京城裡買酒的人排起了長龍。
沒幾日任廣田累得不行,不得不歇業休息。
後來任廣江見大哥辛苦,出了一個主意,不如在京城裡租處鋪坊專門釀酒,釀好的酒再送往鋪子售賣,鋪子可以在東南西北幾處都開上一到兩家,將客人分散。
其次再找些學徒幫著做事,酒方子抓在大哥手上,底下乾重活的多了人,大哥也不會這麼辛苦。
任廣田聽了老二的提議,將他父親任平也拉了去,也不在城裡租鋪坊了,這城裡的鋪坊地方不大還租子貴,於是父子二人將釀酒坊搬到了北城門外的小莊子上。
父子二人又請了京城最好的工匠,將山泉水引了下來,帶上學徒在莊子上釀起了酒,而酒鋪的開張,以及請掌櫃和賬房之類的人才,全部交給了任廣江打理。
在父子三人的配合下,任家的酒生意那可是在京都出了名,眼下任平跟在大兒子身邊,早出晚歸的在莊子上忙碌,有了這手藝,不僅賢王府過上了富足的生活,任家大房一家再也不會覺得自己無用。
便是沈秋梅有了丈夫給的錢,這京城裡的首飾布匹,那都是眼都不眨一下就敢買貴的好看的,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摳搜。
且不說任家的生意,便說起團圓飯過後,宋九離開東院來到前堂,還沒進門就聽到了府衛說的話。
“……王爺,這些人如何安置呢?也不知他們這毒會不會傳染?”
府衛一臉的憂心。
宋九三步並做兩步的進來,問道:“又有誰中毒了?”
任榮長和府衛都看向了宋九。
於是府衛再次說了一遍,正是上次派去使臣府附近盯著那巫醫十七行蹤的幾名府衛,才盯梢了幾日,便在今日午時過後,被換崗的府衛們發現,一共八人,全部倒在了他們蹲守之地。
沒有打鬥的痕跡,更沒有聚集的可能,他們暈厥前在何處便在何處,都沒有人挪動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