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皺眉,“為何?我就看一眼,他們到底中了什麼毒?”
任榮長抿緊嘴唇,臉頰微紅,“反下不帶你去,也不準你去。”
這毒這麼神奇的麼,她還看不得了。
裴小西人小鬼大,在一旁笑了起來。
宋九看向裴小西,裴小西連忙起身,“三哥,三嫂,早膳好吃,我走了,我得去藥園了。”
裴小西說完,一溜煙兒的跑了。
宋九到底也沒有問明白是什麼毒,她家夫君不帶她去,她也不敢闖使臣府,那還是算了。
此時城東小院裡,賢王府府衛關了機關陣,開了大門,誰知映入眼簾卻是這些勇士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他們不僅受到機關陣的折磨,還中了毒,再不治,怕是命都要沒了。”
“快,趕快送回使臣府。”
魯濟急壞了,顧不上其他,帶著人將這些高階勇士打暈帶走了。
府衛看了一眼後立即彆過頭去,等魯濟帶著人走了,府衛喃喃自語道:“這院子不能要了,晦氣。”
救回去的高階勇士全部放倒在倒座房外,巫醫十七前來診治。
經過這幾日的研究,倒也研磨出一種新藥,十七不管不顧的將新藥塞到他們的嘴裡。
站在一旁的魯濟麵色緊張,大事未辦成,身邊跟著的勇士不能損耗,事後生死不關他事,但是現在不可以。
帶來的這位乙室部的唯一傳承,他難以控製住,要是在上京城裡,就憑著他是乙室部的人這層身份,他就得依附在自己的部落苟且活著,倒是到了這燕國,他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了。
魯濟強忍著心頭的怒意,目光緊緊地盯著地上躺著的勇士,一個個麵色發紅,看著就像要爆體而亡了,沒想這解藥喂下去後,他們的身體慢慢地恢複了正常。
巫醫十七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塵,回頭看向魯濟,問道:“賢王府怎麼說?我要與那小子來一場比試,他們可有反對?”
魯濟隻得如實說了,心頭卻是不爽,放任這麼一個人在身邊也不是辦法,等此間事了,回上京的路上便解決了他。
巫醫十七麵上一喜,他一定要與中原的毒醫一決高下,且看是中原的毒能否勝過他們乙室部的毒。
十七笑得開心,可那地上躺著的高階勇士,卻突然一個個的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一般,看得周圍的護衛們頭皮發麻。
魯濟也立即看向他們,連忙問道:“你喂他們吃了什麼?”
十七收起笑容,漫不經心的朝那些高階勇士看了一眼,說道:“剛才喂的並不是解藥,而是毒藥。”
周圍的人聽了,一個個的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生怕沾染上他所說的毒,這人怎麼可以對自己人下手?主子一定不會容許,該治他絞刑。
魯濟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擅自作主給自己人下毒,怒道:“你瘋了,你為何給他們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