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旗的戰馬才上的新馬掌,但是他不滿意,他的老丈人明明有最好的手藝,就該給他的馬上最好的馬掌,到底也要與彆人的不一樣些才是。
石老頭被幾位軍爺纏得不敢作聲,不停的給他們釘馬掌,自是沒有注意到烏蘭旗借機起身,竟然去了雜貨鋪的後堂小院。
這雜貨鋪的後堂小院正是石姑帶著兒女住著的地方,與石家兩老的隔著一堵牆。
這會兒石姑跟石婆子正在說著不打算離開呢,她還要想辦法使烏蘭旗不再打她的主意。
誰知此時烏蘭旗推開大門進來了,他八尺身高,穿著一身便衣,手按在腰間的佩刀上,盯著屋裡的一家四口。
“想要拒婚?”
烏蘭旗在漢人堆裡貪墨了不少東西,也學到了幾句中原語,這拒婚二字像雷霆威懾般壓來,他也大步朝堂屋中的幾人走來。
石姑連忙將母親和孩子護在身後,心頭也是驚愕,本以為還有幾日,烏蘭旗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何況他們家的鋪子就開設在街頭,多少也會壓製些,哪知他膽大包天,直接闖入後院來了。
烏蘭旗上前,看著嚇得不輕的一家四口,都是老弱婦孺,根本沒放在眼裡,上前就扣住了石姑的下巴,逼使她盯著自己。
對上漢人女子嬌弱的臉頰,原本隻想給點教訓的烏蘭旗不由得色心頓起,扣著石姑的下巴往旁邊一拔,俯身啃咬住石姑嬌嫩的脖頸。
即使現在當著這老小的麵強了她,他們石家也翻不起浪來,這些命如螻蟻的漢人算什麼玩意,他高貴的烏蘭族血統寵幸她是她的福氣。
如此,烏蘭旗一把將石姑推到了牆上,手直接探入她的下裙。
石姑咬牙承受,手卻是摸向了烏蘭旗的刀柄。
就在石姑準備拔刀自衛時,身後一個小身影搬起了五十斤的大石朝著烏蘭旗的後腦勺砸去。
這大石,誰能想到會是一個孩子搬得起來的,即便是屋裡幾人一起,也未必能砸得這麼準。
烏蘭旗瞬間倒地,後腦勺出了血。
石三百見砸死了人,嚇得臉都白了,剛才那人欺負他母親,他想也沒想的用平素練功的石頭砸向他,可是他不是殺人,小小年紀也不曾殺過人,嚇得不輕。
一旁的小女兒石阿奴早已經嚇得哭了,要不是石婆子捂住了嘴,恐怕早已經驚擾到烏蘭旗,這會兒石阿奴見了血,嚇得暈在了奶奶的懷中。
石姑也害怕,但是她有份莫名的冷靜,甚至即使是烏蘭旗死了,她似乎也見過這樣的場麵而沒有像他們那般恐懼。
石姑來不及細想,她先是將兒子護在懷裡安撫著緩過神來,這才蹲身探烏蘭旗的鼻息,竟然命大,人並沒有死。
石姑用了草藥給烏蘭旗止血。
身邊的石三百不懂母親的用意,為何要給這樣一個惡人止血,他就該死,雖然小小年紀沒有殺過人,但是欺負他母親的人,他就要教訓。
石姑沒有解釋,見母親石婆子抱著小女兒回了裡間,於是石姑也勸著兒子先回裡間去。
石三百在母親的眼神下,隻得進裡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