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陽這就看向石姑,“我去想辦法,石夫人好生照顧二板。”
南宮陽這就起身離去,還一並帶走了哲哥兒。
石姑沒看武公子一眼,轉身進了裡室。
亮護衛若有所思的朝裡室看去一眼,這就拉著小主子離開。
小鎮子最熱鬨的一條街上,有處醉風樓,樓裡多是通商的客人,出手向來闊綽,樓裡的生意也是熱鬨無比。
就在醉風樓的上房裡,一個修長的身影從窗戶邊跳進來,剛進屋,門外便傳來稟報的聲音:“東家,有事稟報。”
孔修寶迅速將夜行衣換下,在書桌前坐好,才叫人進來。
來的是樓裡的掌櫃,他稟報道:“阿拔族人已經走了,這幾日天氣不好,他們也並沒有在鎮子上停留。”
孔修寶聽後皺了眉,疑惑問道:“可打聽到什麼原由?”
掌櫃還沒有接話,窗戶邊又有密探翻了進來,掌櫃沒有驚慌,顯然見慣了這場麵。
那密探歸來,稟報道:“幫主,阿拔族的人不敢住在驛站而是住在醉風樓的原因打聽到了,他們惹惱了諳蠻族的漢人宗師,聽傳在來的路上,兩方人馬對上,與阿拔拓同行的契宗師正是死在此人刀下。”
大宗師死了?
孔修寶臉色微變,“信息當真?”
密探將一塊玉牌拿了出來,上麵刻著一個“契”字。
上京城的第三大宗師死在了第四大宗師之手,而阿拔拓一路逃進鎮子,不敢露身份,不敢住驛站,躲在醉風樓裡。
今個兒得知諳蠻族人進了鎮子,阿拔拓便帶著手下連夜逃走,也不顧外頭的風沙。
一旦阿拔拓逃回上京,大宗師之戰就會傳揚出去,明宇就會有危險,孔修寶暗自想著。
密探還在說著話,孔修寶突然抬了抬手,密探和掌櫃的都不敢再多言。
屋裡相當的安靜,就見東家拿出筆墨紙硯,快速在桌案前寫著書信。
沒多會兒密信寫好,孔修寶將之放入信筒中,用馬幫專有的臘印封上,隨後派人快快送去上京找四宗師,且要親自見到他,將此密信交到他的手中。
送信的人走了,孔修寶才坐了下來,再次看向掌櫃和密探,問道:“諳蠻族人來了小鎮,他們留宿在何處?”
密探立即開口:“在驛站,住的是普通房間。”
孔修寶沉思著。
掌櫃的想了想說道:“今夜城裡有些奇怪,那些諳蠻族的勇士夜裡守在前頭不遠處的燒肉店,恐怕今夜街上不太平了。”
孔修寶有些意外的看向掌櫃,諳蠻族人去往上京,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是孔修寶知道,任明宇以大宗師的身份,一直在上京待著,且由於他中了毒,往事儘忘,便一直沉浸在鑄造武器之中,根本沒可能離開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