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亂世之中,漢人低人一等,與其在雲州城裡被人揭穿,被寮人壓迫,不如遠走他鄉,去往燕國。【。3。】,
漢人郎中應下,他倒也聰明,沒有多問,隻是朝石姑拱了拱手,便坐在騾車上離開了。
石姑整了整衣衫,這就朝前頭大門走去。
果然那些寮國商人都在等著的,石姑這一趟入了將軍府,得有個交代。
石姑沒從大門出來,那些寮國商人還以為她被留在了將軍府,沒想她是從小門出來的,也對,她這小婦人的身份,也走不得大門了。
石姑一過來,不待這些商人細問,便說道:“將軍不日便會給各位府上送上請帖,隻是眼下將軍受傷,沒辦法接待商會的人,瞧著各位的生意算是保住了。”
幾名寮國商人被石姑說得一愣一愣的,皆是相信了她的話,並問了石姑眼下所居住之地,石姑也如實說了。
她和二板在雲州養傷,最多一個月不到,與這些人周旋一個月倒是不成問題,眼下她借著這機會進出將軍府,或許還能想辦法打探燕國細作的下落。
幾名寮國商人見石姑所說的
石姑再次回到茶樓的時候,哲哥兒已經在那兒等著了。
這孩子不知等了多久,還當真是有耐心,見到石姑回來,小臉上明顯的鬆了口氣,上前一步拉住石姑的袖口,歡喜的說道:“姨姨,我看到了,車隊進了衙門大牢。”
燕國細作關押在衙門大牢之中?倒是出乎意料,這不是給人可乘之機麼?
石姑帶上哲哥兒先回宅院去。
母子二人趕回來的時候,天色已暗,南宮陽和石五已經回來,顯然兩人並沒有尋回無痕,不知無痕的下落。
南宮陽叫石姑守住門口,他坐在堂前設陣測算。
石姑和哲哥兒看到石五後停下了腳步。
雲州城裡似乎要有了大變化。
沒多會兒南宮陽從裡屋出來,似乎老了好幾歲,臉上也沒有了神采,他歎了口氣說道:“要起戰亂了。”
石姑疑惑的看向南宮陽,問道:“先生是算出燕國要與寮國打仗了麼?”
南宮陽點頭,“不妙啊。”
石姑立即想到了什麼,將母子二人在街頭所看到的情況一並說了,同時她還冒充了雲州城的郎中堂妹進了將軍府,刷了個臉熟。
南宮陽聽後麵上一喜,“石夫人智勇雙全,還當真如是,遊街的那些漢人細作是密探院之人,我們必須救他們。”
南宮陽說到這兒,他欲言又止的看向石姑,南宮陽今日也看到了囚車裡的小團子,他也是不太明白,為何小團子會甘願坐在囚車裡而不自救,可惜雲州密探院被一鍋端了。
即使沒有南宮陽這番話,石姑說出這些來也是有意想要南宮陽救人,不知怎麼的,她白日裡見到的那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會莫名的心疼,所以她才會想辦法入將軍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