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衝進來的護衛還沒有動手呢,二板的手中便多了一柄軟劍,他就這樣剛硬的站在媳婦身前,冷漠的眼神盯著眾人。
他們忘了,眼前這漢人小婦再也不是先前任由他們拿捏的處境了。
這些護衛見到二板這架勢,嚇得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畢竟這位可是能將諳蠻府漢人宗師打成重傷臥床不起的存在,他們的身手,來多少人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就這大宗師之力,他們怕是一招都接不上死在對方的軟劍下了。
烏蘭府的長老們總算認清了事實,老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指著石姑的手還沒有放下,剛才還嘴硬的幾人,這會兒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敢當還怕彆人說,我替你們的兒女羞恥,竟有這樣賣女求榮的父母,與那漢人街青樓裡的老鴇沒有什麼區彆。”
石姑平靜地坐在交椅中,甚至連身子都不帶動一下的,嘴巴子卻是硬氣兒的,說得這些人怒不可遏,卻又被二板的大宗師之氣震懾,不敢有所動彈。
不過石姑這番話也將葛圖的臉麵揭破了,若說這些部族嫡女比作青樓女子,那他堂堂寮國國君成了青樓裡的嫖客了。
葛圖輕咳一聲,直接在此刻做下決斷,“將府上的寶馬交給諳蠻白術,由他處置,明日頭馬節上之事兩族仔細商量一番。”
才落入他們手上的寶馬,就這麼輕而易舉的交出去?憑什麼?
烏蘭府眾位長老氣壞了。
烏蘭族大家主到底還有一絲理智,順著國君的話問道:“如此一來,頭馬節上魁首必定是古裡族了。”
先前國君說了的,必定是烏蘭府得到頭馬節的魁首。
葛圖卻不想再多說,而是抬了抬手,示意他們出去。
烏蘭族眾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在大家主的眼神下,眾人退了出去。
帳中再次安靜下來。
耶律葛圖突然喃喃自語:“若是當年不曾來寮國該是多好。”
石姑耳尖聽到了,二板更是聽到了,但是二板可不理會,他很快收起軟劍,坐到了媳婦的身邊。
石姑看向葛圖,“這世上沒有後悔藥,眼下諳蠻府算是穩住了,但是明日頭馬節的魁首還真就落在了古裡族手中。”
耶律葛圖點頭,並說出另一個消息,“前兩日有消息傳來上京,阿拔族決意退出頭馬節鬥馬,並以金銀藥材做為貢品送上。”
這算是這幾日聽到的好消息了,可見南宮先生已經見到了斷臂怪人,還說服了阿拔族,那麼算著時間,南宮先生也該返回上京了。
耶律葛圖看向石姑,“烏蘭府得不到頭馬節的魁首,你們明日刺殺古裡青蓮一事絕不能耽擱。”
一旦古裡族沒了王後的支持,烏蘭族和諳蠻族結盟兵變,耶律葛圖定能重返皇宮,掌控大局,這樣一來,頭馬節的魁首是誰已經不重要了。
耶律葛圖伸手按在桌案上的通關文牒上,想到明日的重要,又加上今日出現的所有變故,他沉默了片刻,又加了一條,“除了通關文牒,我再加上一條,一旦我重回皇宮,承諾與燕國簽下十年息戰條約,兩國在這十年間必定相安無事,不會再起戰事。”
這的確是個好條件,可他忘了,寮國占據著燕雲十六州,又該怎麼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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