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用!
照抄的話就不用擔心語法和錯字。
不過多用的話,恐怕會引起祝雷仙子反感。
小聰明手段。
不過……
沈鶴雲怎麼知道?
他能看懂?
“你能通讀全文?”
“能是能,可說不出口。”原來那團紫氣是這個作用,剛剛說的在合理範圍內,所以才能傳到他耳朵裡。
朱靜壓下心頭的興奮,事後請教語法,豈不是一步登天?
渡劫期,一看道文的積累,二就是語法的通順程度。
施法全靠遣詞造句。
沈鶴雲與生俱來就能看懂,自己隻要向他討教一番,渡劫期,再無敵手。
就這樣。
檢查無數次,把沒看完的文章也讀了。
再拖下去,自己就得被雷劫劈死。
朱靜狼狽地咽下幾顆恢複傷口的丹藥,衣服殘破,滿是被燒焦的痕跡,連頭發都燒了半邊。
交卷。
威勢滔天,醞釀著下一道雷劫的烏雲,忽然閃出光亮。驟如白日,眼前一片刺痛。
朱靜拔劍一擋,以為是雷劫降下的閃電。
迅速拋棄身體,元神出竅,就要往沈鶴雲那邊跑。
“朱前輩,天晴了。”
雷籠破碎,晴雨空濛,太陽隻有拳頭大小,卻溫暖得不可思議。
沈鶴雲伸伸懶腰,戳了戳朱前輩的元神。
不出來曬太陽嗎?
沒反應……
怎麼一個兩個,都在自己識海裡閉關啊!
身體都不要了。
被雷劫劈得像根木炭,失了元神,呆滯地愣在原地,還保持著揮劍格擋的姿勢。
雷籠往上的雷劫,都沒有七彩流霞雨可以蹭了。
想要快速恢複身體的傷口,隻能磕丹藥。
沈鶴雲飛身上前,將朱前輩的身體帶了下來。將恢複的丹藥磨成藥粉,撒在傷口上。
唔……
他現在是不是可以下山了?
就是周遭的山頭全被劈了個乾淨,掘地三尺,連泥土都灰飛煙滅。
除了腳下這座孤山,有大陣保護。
一個極深的巨坑。
圓弧十分完美,像是被勺子挖了一口。
自己絕對飛不出去,半路就得耗儘靈力,跌落在坑裡。
倒是有許多地下水湧出來,偶爾還能瞧見深埋地底的靈脈礦石。
雖然走不出去,下去探探險也可以吧……
兩位前輩都在閉關。
沒人管得了他!
說走就走,將朱前輩的身體收入靈池,警告小人魚不許撈河蚌,不許吃人,不許……
好麻煩!
直接把她放出來吧!
“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魚銀白色的長發,略顯淩亂地披散著,蹙眉垂眸,脆弱得快要碎了一般。
張口便是一段悠遠悲傷的吟唱。
不是。
人魚不會說話嗎?
直接靈力傳音,“彆唱,聽得我腦袋疼。”
她委委屈屈地一瞥沈鶴雲,默默閉上了嘴巴。
“奴家素衣,公子有何吩咐?”
“你這話術,是和那些音修學的?”奇怪的稱呼,修道之人可不會這麼矯情。
“麵對風雅之士,自然要得體有禮。有何不妥?”
素衣還學女子的禮儀,優雅地微微欠身。
可她下半身是條尾巴啊!
場麵十分詭異。
“你被抓多久了,能被教成這樣?聽說人魚桀驁不馴,自由自在,你怎麼完全不同?”
“我還是魚卵就上岸了,並不清楚族群之事。”
噢!
那就跟人寵,靈寵差不多了。
“家養魚,沒意思,得釣條野生人魚。”
“公子…你在說什麼……”
她聽到了,隻能非常無語地裝作沒聽見。
人魚和魚,差了十萬八千裡,還想釣人魚?小心被海浪拍死吧。
“對了,你看下麵,地下水湧出,我想看看有沒有魚。
地方這麼大,我一個人忙不過來,請你幫幫忙。”話音未落,也不管人家答不答應,直接踹下山。
撲通。
掀起一小片水花。
素衣猝不及防,撞到了山體。剮蹭掉幾個鱗片,狼狽地在水裡打了個圈,心疼地摸摸自己漂亮的尾巴,這才緩緩從水裡浮上來。
精致的小臉,寫滿了埋怨。
這人什麼毛病,一點不會憐香惜玉。
以前,隻要裝裝柔弱,唱唱歌,那些化神都捧著她,哄著她。
除了把她封入靈石的死老頭,還沒有人會這麼對她!
哼!
“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