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軒銘說到這裡,臉上的表情極為古怪,有著一些欣喜,又有一些茫然,但更多的卻是難以置信。
“二師兄,你到底看到了什麼?還是你爺爺跟你說了?什麼?”楚天有些心急的開口問道,不帶這樣吊人胃口的。
嶽軒銘的喉頭動了動,才繼續說道:“以往爺爺是從不說話的,哪怕我一次又一次?問他緣由,他都不會開口。但是,昨天爺爺來了,大伯也來了,爺爺也破天荒的開口了。雖然他說的話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他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讓我為了家族的存亡,安心去死!”
“他怎麼能這樣對你!”楚天有些憤憤不平,“家族的存亡,怎麼可以就寄托在你一人身上?再說我從來就沒有聽聞過,隻要死一個小輩,就能保下整個家族的!”
嶽軒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些其實不重要,如果真的要犧牲我一人,保全整個家族的興衰,我是會答應的。隻是我不理解,他們為什麼不好好跟我說,而是要偷襲我,並且還要讓我承受如此大的痛苦!”
“這隻能說明,你爺爺並?沒有說真話!”炎墨突然出聲說道。
秦蔓點頭,“不僅沒有說真話,而且他們可能背地裡還在謀算什麼天大的陰謀。要不然不會提前那麼長時間開始計劃,並且執行的滴水不漏。如果不是因為有了我這個意外,估計就被那個冒牌貨給蒙混過關了!”
“確實!”南溪雪也接過話頭,“好在二師兄回家之後,並未向家中之人提及小師妹的存在,那個冒牌貨才會露出破綻,我們才可以順藤摸瓜,找到二師兄你!”
嶽軒銘聽到這裡,也不由感慨一切自有天數。因為師傅收小師妹收的突然,她又去了新手秘境試煉,所以有關她的消息並沒有傳開,小師妹當真就是自己的“福星”。
想到這裡,他抬起頭看向秦蔓,對著她感激的一笑,繼續說道:“最讓我驚駭的,是爺爺臨走之前,突然讓我看到了另一張臉。雖然對那張臉的記憶很模糊,但是在看到的那一刻,我就能夠確定,那確確實實是我父親的臉!”
“你父親的臉?”楚天怪叫,“他不是你爺爺嗎?”
嶽軒銘點頭,“其實我現在也搞不懂了,他究竟是我爺爺,還是我父親?”
這麼奇怪的嗎?幾人聽到這裡,都覺得很滲人,一個人為何會有兩副麵孔?
炎墨卻突然問道:“那他平時以哪副麵孔示人?”
“我爺爺!”嶽軒銘毫不猶豫的回答,“在我的記憶中,爺爺的臉從未曾缺席。而我父親自從身死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炎墨聽完這個回答,就陷入了沉思。秦蔓等了一會兒,見他目光閃動,知道他可能想到了什麼,就問道:“炎墨!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儘管說出來,哪怕再詭異、離奇也無所謂,你先說給我們聽聽!”
炎墨知道秦蔓了解自己,於是也不藏著掖著,隻說出了兩個字——“奪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