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瞧我的這個腦子,居然把最重要的事都忘記說了。怪我!怪我!”
如空儘的臉上雖然在笑,但笑意卻未達到眼底,故作大度的擺擺手,“我還是跟你們念叨一下吧!
對於修煉的體係,我們有一套自己的章法。就好比那個小丫頭!”
如空儘說著說著,突然將手指向了秦蔓,然後又嘖嘖嘴,“沒想到啊,一個煉氣期的小丫頭,到了現在,居然還如此有精神。不過沒關係,就讓你再多看一會美麗的世界吧!
我說到哪裡了?哦,對了!你們的煉氣、築基、結丹、元嬰,與我們相對應的就是煉體、鑄光、凝元和培元。這麼一說,是不是好理解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李魁天不耐煩的問道,實在不明白如空儘為什麼要在這裡,沒頭沒腦的說著一些他們並不感興趣的話。
秦蔓微微皺眉,側頭對著她肩頭上的炎墨輕聲說道:“炎墨,你有沒有覺得,他似乎是在拖延時間?就像幾天前一樣?”
“不好說!”炎墨的聲音中也滿是疑惑,“這個家夥詭計多端,又非我族類,思維方式和做事的方法,並不是我們能輕易猜測到的。現如今,我們還是靜觀其變。這麼多元嬰大佬在場,總不會輕易吃虧吧!”
“嗯!”秦蔓也覺得炎墨說的很有道理,但她依然多說了一句,“炎墨,你離我近一點。小蝶曾說,隻要靠我足夠越近,就能受到她的庇佑,至少不會被暗算中毒啥的!”
“好!”
那邊的如空儘又亂七八糟的說了些詞不達意的話。至於說了什麼,秦蔓沒有聽的很真切。隻是從李魁天一眾元嬰道君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的忍耐力已經接近了臨界點。
“你到底敢不敢出手!在這裡廢什麼話?”李魁天再次叫戰,手上的清瀾重劍已經隱隱作動。
“善淵!你怎麼還在跟他廢話,這可不像你平日的作風?”乾元道君很是不解,在李魁天又一次喊話之後,湊到他身旁,輕聲問道。
“乾元!你看他臉上的表情,有一點兒緊張嗎?他現在可是以一敵十幾,要說沒有後招,是絕對不可能如此淡定的。”
“你是怕把他逼急了,會再次做出大麵積放毒之事?”
“嗯!”李魁天剛開始確實很氣憤,但是後來又冷靜了下來。如空儘可是以往從來都不曾遇到過的對手,謹慎一些總不是壞事。
如空儘再次笑出了聲,“哎呀!我還以為你們要主動出擊呢!沒想到居然如此沉得住氣。尤其是善淵你,真的讓我有些刮目相看。
你們的謹慎,讓你們能多活一些時間,也僅僅隻是多活一會兒。我也說夠了,那你們就去死吧!”
如空儘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無比猙獰,身上的衣袍無風自動,數不清的氣旋緩緩在他周身浮起。緊接著,他腳下所站的地麵,也開始頻頻破碎,破碎的石塊猛然全部都飛到了半空之中,形成了一片漂浮的石牆。
石牆之勢一成,那些浮現在如空儘周身的細小氣旋,仿佛受到了前麵石牆的招引,紛紛朝著那些石塊飛速而去,並且將那些石塊包裹起來。
“嗬嗬…”如空儘的笑聲更加放肆了,“最後給你們一個忠告,趕緊開啟你們的最強抵禦,我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