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在大樹後麵聽了一會兒,並沒有聽出什麼特彆的地方。
隻除了那個張朝陽,有些特殊,喜歡用雞血沐浴。雖然很奇葩,但個人的興趣,誰也無法置喙。
“炎墨,不如咱走吧!”
炎墨卻沒有反應,依舊老老實實的蹲在秦蔓肩膀上。
秦蔓立刻就覺察到了不對勁,又急迫的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發現了不要悶著,一定要告訴我!“
炎墨這才輕聲應道:“我現在也有些雲裡霧裡,但總覺得這會是一個線索。
再多聽一會兒,說不定我能聯想到什麼。”
秦蔓一聽炎墨如此說,立刻就閉上了嘴巴,也側著耳朵,仔細偷聽起來。
“金魚,這朝陽公為啥一定要用雞血沐浴啊?
彆的血不行嗎?你看那一隻雞才這麼大一點。”
蘭草一邊說,一邊在胸前比劃了一下,“要湊夠三大桶,也不知道要霍霍多少隻雞。
更彆提負責這事的人呢,成天累的要死!”
成天累得要死?
金魚突然露出一絲壞笑,故意道:“怎麼會成天累?
朝陽公子可是每三天才沐浴一次的。”
“怎麼不會!”蘭草癟癟嘴,“要是一天兩天還好,那朝陽公子可是風打不動,每三天都要來那麼一次。
你知道三大桶血要殺多少隻雞嗎?
又不是隻要殺了就完事,最重要的是接血,瀝瀝拉拉的。
一大桶差不多就要一整天。三天一次,每次三桶,可不就是每天嗎?
唉!人都快要累散架了!”
“嗬嗬嗬......!”金魚再也忍不住,掩唇笑了起來,“我說你今天怎麼會拉著我說個不停了!
原來是另有目的啊!
你快說,那個準備雞血的,是不是你的相好?”
“不...不是!”
蘭草的一臉一下子就紅了,但還是嘴硬的否認道。
金魚輕睨了蘭草一眼,拉起她的手掌,輕輕的拍了拍,“你要是再不跟我說實話,那我可就要走了!”
金魚說著,作勢就要起身。
蘭草連忙一把抓住她,又輕輕拉了拉她的衣擺,一副嬌羞的模樣,“金魚...!”
金魚笑笑,又重新坐了回去,直勾勾的看著蘭草,“現在可以說了吧!”
蘭草雙頰一紅,嬌聲道:“你說的沒錯,他...他是李大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再過兩年,等他弱冠,我們就要成親了!”
“嗯!原來是青梅竹馬啊!倒是一樁好姻緣。難怪你生疼!
不過,朝陽公子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也幫不上你什麼忙。
我最多隻能幫你打聽打聽,打聽一下,是否可以用彆的血液代替!”
“真的!”
蘭草激動的握住金魚的手,“若是此事能成,我必有厚謝!”
蘭草說完,就從懷中掏出一個布袋子,塞到了金魚的手中。
金魚眉頭一挑,當著蘭草的麵,打開了袋子,“居然是靈石!
蘭草,實在不用這麼大的手筆!不過就是打聽一個消息。”
蘭草又將袋子往金魚的懷中推了推,“金魚,不!金魚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