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神色並沒有太大變化的男人,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沈大人的意思是本王與刺殺黎將軍的刺客有所勾結嗎?”
薑郃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怒氣,沈渡有些頭疼,趕緊跪了下去。
“殿下!臣並不是這個意思!臣也隻是秉公處理,黎將軍傷勢嚴重陛下震怒,我等無論如何也得抓到刺客,還請殿□□諒!”
月洵覺得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時間拖得越久反而越顯得他們心虛,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馬車內光線昏暗,簾子不是非常透,但他能夠隱約看見圍在附近的那些全副武裝的禁軍,逃是沒辦法逃的,這裡就這麼大,也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那麼,就隻能想辦法讓他出現在這裡變成一個很合理的事情了。
他突然掙紮著想要坐起來,薑郃有些不讚同,但是怕傷到他最後還是老老實實鬆手了,他一把握住月洵的手,不動聲色地對著他搖了搖頭,似乎是在保證他能夠護住他,讓他不要衝動。
月洵看起來不為所動,他掙開薑郃的手,身體主動往前傾,薑郃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要乾什麼,結果隻見眼前的人一把將他按在靠背上,雙手放在他的領口,上來就想直接扒他的衣服。
薑郃:“???”
薑郃人已經傻了,他僵在那裡一動不敢動,隻見月洵扒了他一件外衣,又將他裡麵穿的那些衣服扯亂,隨後又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薑郃:“!!!”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月洵身上根本就沒穿多少東西,隻有一件裡衣,一個單薄的外袍,外加一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扯來的布臨時改成的披風。
他一把扯過從薑郃身上扒下來的那件外袍虛虛蓋在身上,露出肩膀與精致的蝴蝶骨,隨後跪趴在薑郃的腿間,將臉埋在他的腰側。
薑郃:“……”
薑郃深吸一口氣,很快就明白了月洵此舉的用意,他儘量逼自己忽略腰間那柔軟的觸感,強裝鎮定繼續開口與沈渡周旋。
“既然沈大人是按規矩行事,本王自然沒有不配合的道理,隻是……現在恐怕有些不便,還望沈大人多多擔待。”
沈渡還以為今天恐怕沒辦法查查這位的車駕,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輕易就鬆口了,歸根結底他也隻是按照規矩看一眼,若非心中有鬼,好像也沒什麼不能鬆口的理由。
沈渡深吸一口氣,上前掀開了車簾,金鈴與珠鏈再次糾纏在一起,光線湧入,車內的一切毫無遮掩地映入沈渡的眼中。
隻見那位六殿下衣裳淩亂,慵懶地靠在車內,他的身前還跪著一名看不清麵容的小奴,小奴暴露在外麵的皮膚上有許多引人遐想的痕跡,身上蓋著的還是隻有皇子才能穿的蟒袍華服,這副場景,也難怪剛才這位殿下不願意讓人檢查。
薑郃的目光一直落在小奴身上,是那樣興致盎然,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分出一絲餘光給沈渡。
沈渡並沒有發現的是這人的目光有一瞬間非常危險,看著月洵身上的那些痕跡,對方甚至有些沒控製住情緒,另一隻手死死扣住車座。
他隻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