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很可愛吧!(???`?)】
我:
【就是啊!拎爆全場男女老少。】
安室和賓加已經數次從後視鏡看向爆笑的我。我無視了他倆,人類怎麼能比得上貓貓。
黑澤:
【B612。】
……誰啊,這麼有情趣。
我:
【你選的?】我不確定這一定是房間號,隨意地以模棱兩可的口吻問道。
黑澤:
【你媽選的。】
嘿這家夥。車子急停。我合上手機,扭頭看著車窗外的白色建築。
賓加:“這裡就是了。下車吧。”
少了玻璃車窗的遮擋,這棟建築更清晰地呈現在我麵前。
遠看還不覺得,那些破敗的痕跡走近看著更加顯眼,發黃的水漬印在剝脫了部分牆皮的牆麵上,牆角還有大片的青苔,旁邊是不知名的野草正頑強地同我們招手,門口的鐵門也是連片的斑斑鏽跡。
這是被閒置了多久?
我笑著說:“聽說沒有人用的房子,就是會老化的特彆快。”
賓加:“兩年也不算短了,底下埋具屍體也都成白骨了。”
啊,是這麼比較的嗎?屍體有微生物分解,半年才變白骨都算時間久了。
安室:“我聽說這裡是汙染爆發才關閉的,我們直接進去,不需要做防護嗎?”
賓加拾了塊磚頭砸開鐵門上的鎖鏈:“不需要,當時被感染的生物已經在爆發當下就清除完了。”
這個說法真是令人毛骨悚然。我跟在安室身後進了門,把門虛掩上的時候,我在鐵門旁的牆上看見了一張研究所的布局圖。儘管有些變色,但可能因為用玻璃覆蓋著,損壞的程度很輕。
我迅速記下並將B座的位置在腦海裡畫上重點標記。回過身,賓加正在撬我們正前方——T座的門鎖,安室正抱著手臂看我,太陽有點刺眼,我無法分辨他的表情。
我上前去,賓加也已經打開了門鎖。真的是好大的灰塵啊。
我虛掩著鼻子:“有什麼線索?我們分頭行動吧,我有點餓了,速戰速決。”我感覺安室似乎咽下了什麼吐嘈。
賓加:“樣品。”這家夥隱瞞了什麼。
我:“然後?什麼樣品?”
賓加:“銷毀所有樣品。沒有了。”
安室:“銷毀的方式呢?”
賓加:“我帶去新實驗室B銷毀。”還是隱瞞了什麼。
我又將手撫在自己的脖子上,這裡的秘密太多了,接近一無所知的狀態真是讓我焦慮。
我裝作前後打量,轉身往B座走去,邊走左手邊從背後掏出□□握住。
B座外觀的風化程度也是相當嚴重。
它的正門用金屬製成,堪比銀行金庫大門。我隻得繞著建築走了一圈,看看有沒有其他入口。
沒有。它甚至連扇玻璃窗也沒有。
我迎著正午的陽光抬頭,再怎樣堅實的堡壘,隻要是給人造的,至少會有換氣的通風口。
看,八樓的天台上,一截反光的大型金屬管道正向我招手呢。
我又使出我左腳踏右腳的登雲身法,不費吹灰之力就攀到了八樓的天台沿上,一個翻身,雙腳就踏上了風化的地麵。
“哢——”
一塊石膏板在我腳下碎裂開,嚇得我心臟差點停跳。
天台為什麼要放石膏板?我環視一圈,發現還有油漆桶和木板,恐怕是誰在這留下的施工材料。
等我走到管道前,那些材料的施工對象了然了起來,因為我那心心念念的金屬管道口正糊著一層厚厚的白色材料,做工粗糙,感覺像是突發緊急情況又或者知道不會有人來驗收工程質量,因此就這麼草草地將管道封死了。
我將手裡的□□換成撬棍,僅用兩棍就讓那片白色全部從管道上脫落下來。
撬棍,真正的聖器。我憐愛地將它塞回後背。
我打開手機手電筒,叼在嘴裡,然後彎腰爬進這對於成年人體型略顯局促的管道,一股怪異的味道撲鼻而來。
要怎麼形容呢……就像兩箱海鮮和肉類,其中一半已經腐敗、另一半還是新鮮的,他們混在一起,有人正試圖用漂白劑和消毒水清理。而你恰在此時推開門,就能聞到的味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