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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我來到了東京警視廳的三角大樓下。
“問題來了,我是不是應該在出門前看看地圖……公安是在……哪一層啊?”
我望著眼前在一眾三層建築裡,鶴立雞群的警視廳高樓,茫然無措了。
我四處張望,決定直接翻進去,在大廳找樓層導航!我掏出背包裡的便攜電腦,黑了我這一側的公安監控和紅外係統,邊對係統哭訴:
“嗚嗚嗚……我好想要隊友……我一頭驢要拉兩頭磨。一頭上內網黑掉入侵痕跡,一頭肉身潛入公安重地……統寶,難道你不可以遠程操作黑掉監控之類的這些事嗎?我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時候,你是不是想摸魚啊?”
【……那臣百口莫辯啊。】
我臉色瞬間陰沉,含恨一手抬著便攜電腦,自己跟馬裡奧似的跳進了公安兩米高的園藝護欄。
“讓我來看看……”站在公安部大門的拐角,我看著燈火通明的辦公室,歎了一口氣,“淩!晨!還全員在崗……人性在哪裡?勞動法在哪裡?工資條和體檢報告又在哪裡?他們這是在用陽壽換工作進度吧?”
我打量了一翻公安這層樓的布局,決定走老路——通風管道!
這難道就是‘路徑依賴’嗎?可惡,知識,快滾出我的腦子。
我一把拉來會客區的椅子,踩在上麵,試著扯了下天花板通風管道的濾網罩。
好在我那怪力在一切暴力可以解決的問題上占據顯著優勢,不費吹灰之力,我就扯下了濾網,攀上管道邊緣再做了一個引體向上後,成功地如泥鰍般鑽進了管道。
但通風口下方有一張凳子也太顯眼了。我又掛在通風口做了一個倒掛金鉤,用係統背包裡的□□的槍管,把凳子推到靠牆的位置。最後重回管道,在管道口虛掩上濾網,大功告成。
【喂,□□不是燒火棍啊!】
“就你懂!”我不屑道,“怎麼用不是用啊,能為我所用的就是好槍。”
通風管道裡一陣明一陣暗,我的鼻尖被灰塵搔得發癢,眼淚都要掉下來。
我無奈地說:“不會水腫還沒消,我就要塵蟎過敏了吧?”正向係統抱怨著,濾網柵格裡紅綠相見的閃爍燈光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放低聲音,“得來全不費功夫……這該不會是機房吧?!”
“哢擦——”濾網殞命的刹那,我也輕飄飄地落在了機房的地板上,我撣了撣被我紮成馬尾辮的頭發上的灰。
有服務器一切就容易得多了。
我打開便攜電腦,聯通服務器,解碼速度堪稱博爾特跑體測,這把秒了!
這是……?我點開多重加密的一個文件夾。嗯……嗯?!
對著這個信息量巨大的文件夾,我被震驚得忘記了自己還在公安的地盤上。
“不是!……這是可以搜集起來放在一個文件夾裡加密的東西嗎?”我決定先拷貝走。
這個,至於有點思考深度的事情,晚點再說。
“哦……我是為了蘇格蘭來的……”我找回自己最初的目的,拿著剛剛被我解碼的不知哪個倒黴蛋的賬戶密碼,直接在公安的數據庫檢索了‘SCOTCH’、‘諸伏’、‘碧川尋’等關鍵詞,隻有‘SCOTCH’檢索出了一份有關‘SCOTCH WHISKY’的檔案,我邊敲擊鍵盤輕掃自己的痕跡,邊照我的強盜慣例全部打包(拷貝)帶走。
實際上這份檔案根本不像剛剛那個文件夾一樣信息冗雜,蘇格蘭威士忌的檔案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我們公安派了個臥底進了組織並取得代號蘇格蘭威士忌’,我僅僅是出於雁過留痕,我過斬草除根的信念,非要帶走點戰利品。
來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