蟑螂幽幽地說:“愛一個人,果然是遮掩不住的啊……”
安室麵不改色:“愛兩個人呢?”
蟑螂:“……?”他被練出耐受了!
蟑螂悻悻地扭頭了。
……
“剛剛那個棕色卷發的女人,是你的任務目標嗎?”車上,我突然扭頭問安室。
安室握在方向盤上的手微微收緊:“你知道她?”
我故作深沉地念出那人頭頂的名字:“安齋 真夜華。對吧?”我手撐著扶手箱,側頭觀察著安室麵部細微的表情變化。
哎呀,看安室向下微抿的唇角,我知道,這把讓我裝到了。
安室將車停在街邊:“你既然對她的身份了如指掌,看來並不是打算讓我分享她的情報。是也有想要從她身上得到的東西?”
我撐著下巴對他笑:“彆這麼嚴肅嘛,我哪次不是接你們漏漏指縫留下的東西用的?”
安室仍是嚴肅的樣子,這表情丟去政府部門,起碼是半個副部長才會有的。
他沉吟片刻:“我準備潛入她今晚的生日舞會……你,當過服務生嗎?”
我:“?”
……
晚六點半。新裝修好的豪華溫泉酒店被安齋包下,為了開她二十九歲的生日宴。
此刻我麵無表情地站在酒店後廚,一位酒店管理層正拿著一套黑白燕尾禮服對照我的身型上下比劃。
禿頭副店長:“……嗯,就你吧,小鹿。呃,你笑一下?”
小鹿是安室幫我混進後廚用的假名。
我屈辱地模仿了一個安室的笑容。
禿頭:“好!就是這個感覺!小鹿你待會就站在大門,隻用負責笑,然後說‘歡迎您的光臨’就可以了。”
我保持這個笑容,聲音從牙縫裡蹦出:“好的,副店長。”
這仇我記安室身上了!
讓我當服務生好歹可以滿場跑找線索和物資,當門童能乾什麼?釣富婆嗎?
咳……十分鐘後,我收回了對安室的憤怒。因為這個時候,貴賓已經基本進場完畢,而我從旁邊另一個‘門童’處打聽到,在我之前的那個門童在接待完絕大部分參加生日宴的貴客後,突發腸胃炎,現在不知是在廁所享受人生還是在醫院享受醫藥津貼了。
我摸著下巴思索,這究竟是不是不擇手段的公安的手段啊……
我問:“他當時吃了什麼嗎?”
門童二號思索後道:“唔……隻喝了一點那邊的軟飲……”
“該不會就是……”我故意模模糊糊地問。
門童二號:“對……顏色最好看的那個,藍紫色透明的飲料。你該不會……?”
我:“……我……你……等等,我想先去個廁所,抱歉……”
門童二號同情地看著我,然後叫我走時順便把軟飲們帶走,免得禍害下一位不知情的打工人。
我比了個‘O·K’,麻利地帶走那一盤色彩豔麗多姿的軟飲,然後用耳麥問安室:“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安室可能是在乾活,過了幾秒才回複我:“二層的秋月間。”他猶疑了幾秒,“但你彆從東廂房的樓梯上來,那邊是安齋給一位政要定的房間,門口有個保鏢在看著。”
站在東廂房二樓樓梯口的我:“……啊噢,”我看著眼前的壯漢,“這種重要的事,下次記得第一句就要說啊Honey。”
戴著黑色墨鏡的保鏢伸手攔住我:“站住,我們沒有叫服務,你是為什麼上二樓?”
端著一托藍紫色軟飲的我溫柔地笑著:“房間裡有人嗎?”
保鏢:“什麼?”
安室:“沒有,安齋還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