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的啊,試圖把房門關上,安室也很快啊,飛快地伸出腳卡在房門前進的道路上。
我:“……既然隻是目擊證詞,我覺得透醬自己去就夠了呢!”
透醬:“我有點事要辦。”
我:“我也可以有點事要辦。……等等,碧川和諸星呢?”
安室:“他們真的有點事要辦……”
我知道此時不能在退了,我上前一步,用力抱住安室的胳膊,最後跟玩兩人三足似的,半拉半拽間我們兩人上了安室的車。
……
“更正前言,我回警視廳才跟回了家似的啊。”我站在警視廳的三角大樓前讚歎道。
安室關上車門,漠然道:“不明所以。”
“安室君,你知道警備部在哪嗎?”
“?”
十分鐘後,我們饒了半圈,隻為絕不跟警備部的常用路線重疊,最後順利地來到了搜查一課的會客室。
我熟門熟路地給自己和安室接了熱水,又施施然在看呆了的白鳥警官和另一個不認得的警官麵前坐下了。
“咳咳……兩位。非常感謝你們對警方工作的配合,我們這次主要是想再次確認一下昨晚案件的部分細節。”
我是被迫的,我每一次進警視廳都很害怕跳出我加入了隊伍……
安室絲毫不見在酒店時對重返警視廳的拒絕,臉上掛著他一貫的笑容:“這是我們作為市民的義務。警官先生是想確認什麼呢?”
白鳥低頭看了兩眼自己的筆記本,又抬頭看我和安室二人,雙手手指交叉合十,支在自己麵前:
“是這樣的。昨天兩位的同伴,那位呃、長直發的先生,向我們提供線索的時候提到:他的同伴認出了安齋千荽與曾經的東源千惠之間的聯係,我們想問問這個聯係是怎麼發現的?”
我有些迷惑地從發呆的狀態回過神來:“所以你們還沒能確認她們是否是同一個人嗎?”
另一位警官露出尷尬的神色,白鳥警官倒是十分鎮定:“當年的檔案管理確實是有一定疏漏……我們現在正安排調出當年縱火案的留存證據,看看是否還有檢材能做DNA匹配。”
我遲疑了一下,在兩位警官和一位公安的注視中緩緩開口:
“我覺得你們去找位法醫人類學的專家,應該比我更有說服力……我主要是當時看到報道上的東源天一照片,發現安齋千荽較為明顯的、跟東源天一高度重合的隱性遺傳外貌特征,比如她上挑的眼尾、薄嘴唇之類的……”
白鳥警官點點頭,示意旁邊的警官去拿著安齋千荽的近照和東源千惠的舊照,聯係人找法醫人類學家確認是否為同一人。
白鳥警官又向我們問道:“當時電力因為爆炸中斷,監控又因為沒有備用電源所以沒有繼續錄像。兩位有注意到受害者身上起火前,有人接近他或者任何不同尋常的事發生嗎?”
安室搖了搖頭:“從驟然黑暗到藍色弧光亮起,不過兩三秒的時間,人眼沒有那麼快能適應突然黑暗的視野的,再在這三秒裡,要接近受害者的難度更大;如果這起案子跟安齋千荽有關,受害者本人當時周圍隻有警察,篩查背景後沒有人跟安齋千荽有關係的話,我個人更傾向於是某種機關。”
白鳥警官讚同地點點頭,“確實如此。這位先生的分析十分細致……您是做什麼工作的?”
安室笑笑:“偵探,我的副業是偵探。”
我暗暗接了句,主業是便利店店員、火鍋店店員,未來還可能是超市店員、燒鳥店店員和咖啡店店員……
什麼?MAFIA?哪有當店員有意思!
白鳥警官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