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略帶憂慮地看著我:“這樣就夠了嗎?”
我看著她關切的眼神,還是忍痛拋棄了‘挾未成年以令FBI’的危險思想:“沒關係的,已經麻煩大家很多了,”我舉起我的拳頭,“我有這個,它會保護我的。”
萩原擦擦額頭的汗,苦笑道:“小樹蓮……不要把自己保護到少管所了啊!”
我狡辯道:“這是正當防衛!”
鬆田幽幽否定:“完·全·不·是。”
我給鬆田送去兩柄眼刀,但鬆田顯然不痛不癢了,他甚至還追加了一句:“萬一其實他是看這裡人多,所以才沒還手,準備背後再捅你刀子呢?你就那麼確定你能打得過這個世界上的絕大部分犯罪分子?”
我:“……我可以啊,我戰力指數約等於一個木葉下忍,懂得都懂。”
眾人都以一種關愛中二期兒童的眼神,親切地望著我。
碧川更是把臉埋進了帽子和口罩,被交通科的三池警官問及,他甚至說是因為感覺有點丟人,三池警官竟然還表示了理解!
我氣鼓鼓地被暫代監護人碧川帶回了車上。
一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獰惡著一張俊臉的安室,刷地扭過頭看我:“関樹蓮——”
啊,地獄裡爬來的惡鬼二號。
我哂笑著,雙手手掌平舉胸前:“哥、哥你彆激動……這不是都順利解決了嗎?”
“並不是呢。”
我回身看去,惡鬼一號碧川抱著手臂倚在車門上,笑眯眯地看著我和安室,他看起來並沒有打算要解釋為什麼不是。
安室問道:“你怎麼那麼爽快地就讓搜查一課放人了?”他狐疑地看著我。
我‘嘿嘿’一笑:“我釣魚。”
……
回到公寓,我在房門口正準備跟兩人道彆,卻從安室和碧川兩人背後看見諸星從廚房出來。
我熱情極了,向那黑色長發的男人打招呼:“喲,諸星君!這麼晚了都還沒睡嗎?”
諸星拿著一罐咖啡,轉頭看我:“……已經七點了,阿碧辛斯,我這是起床了。”
“嗯……”我扁嘴點點頭,對他笑得眼睛都找不見了,說道,“你說是就是吧。”
諸星那一臉莫名演得可謂是惟妙惟肖,一旁的安室和碧川在我和諸星間來回打量,安室最後更是光明正大地端詳起諸星。
碧川輕咳一聲:“說起來,還沒恭喜諸星,不,現在應該叫萊伊威士忌了吧?”
諸星頷首:“謝謝,以後我們就是正式的同伴了。”
碧川對諸星露出難能一見的微笑,隨後扭頭看我:“還不休息嗎?”他對我輕眨諸星看不見的那側眼睛。
我比了個‘OK’的手勢:“晚安。”
“你晚安,我應該要輾轉反側一下。”碧川笑眯眯地說道。
我舉手投降:“我現在就走,這次真不討嫌了。”
我回屋倒頭就睡,睜眼時還以為睡到了下一個天亮。
結果是不請自來,打開了我房間頂燈的諸星大——也許此刻應該叫他萊伊威士忌,又或者是赤井秀一。
不過此刻他不知道我知道安德烈·卡邁爾是他喊來監視我的人;也不知道這層樓住著的四個人都知道安德烈·卡邁爾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