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空著的另一隻手——很順手的啊——就攬上了左手邊的安室:“哎,不過真不想在這裡遇到你們啊……所以是誰受傷了?”
我:“……唔。”
鬆田斬釘截鐵:“看來是関。”
安室:“就是他。”想必是秉持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思想,安室他很快地把我出賣給雙子星。
我羞惱道:“醫生都說了什麼事都沒有!甚至還誇我腦子的形狀很優美……再說了,你們倆也在這裡啊。”
鬆田:“這家夥來複診他肋骨骨裂。片子看不懂,但形狀也很優美。萩拿著開好的病例,明天就可以正式上工,不用傻坐在辦公室裡了。”
想想萩原骨裂的原因,我語塞半晌。
安室:“骨裂?說起來,之前一直沒問,是怎麼才能傷到那個位置的……萩原君刹車的時候,不小心磕在方向盤上了嗎?”
鬆田麵上浮起竊笑:“在巷尾轉角,被跑過來的関一頭撞出來的。醫生聽了以後,都說不是絕無可能,隻能說是見所未見。”
我急了,在努力辯駁和擺爛間,選擇了努力擺爛:“對,是我,然後呢?所以呢?鯊了我?”
安室歎息道:“狗急了會跳牆,関急了會咬人。到此為止吧,鬆田君。”
萩原哈哈大笑:“都能說上俏皮話了,小陣平和安室醬現在關係好好噢!搞得研二醬都有些妒忌了呢——”他似乎放鬆了站直的動作,整個人一邊一半地掛在鬆田和安室肩膀上。
我看著萩原笑得滿麵春光地左擁安室、右抱鬆田,而安室鬆田他倆的臉上甚至還戴著情侶款墨鏡,被homo領域擠壓生存空間的我隻得幽幽地說道:
“……我走,我走好吧。怪不得上次安室問我愛兩個人會怎麼樣呢……你們三個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重要……”
安室:“……看,他咬人了。”
鬆田:“……雖然很讚同,但這個時候附和你,會讓我感覺有點惡心……”
萩原臉上的笑壓根沒能落下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麵前還有空位啊,小樹蓮——來嘛——”
“婉拒了哈,四個人的愛情,有點擁擠。”
身側路過的護士看我們的表情都不太對了,我欲蓋彌彰地後退一步,試圖與麵前的三人劃清界線,結果一個沒注意,撞上了身後的人。
在意識到對方沒有退讓,也沒有出聲時,我心底泛起了不祥的預感。
鬆田對著我的身後微微仰頭,咧開一個倜儻利落的笑容:“這不是碧川君嗎?我沒記錯吧——我們之前在爆炸案現場見過的,還沒謝謝你當時協助我們分析現場情況的幫助。”
聞言,萩原一臉驚訝:“碧川君是嗎?我聽說了,您的分析推理可是幫了大忙!擇日不如撞日,現在請碧川君吃宵夜,怎麼樣?”
這刻意的神情(儘管極其微妙),這惺惺作態的演技(但難逃我的法眼),這強詞奪理的邀請(這個倒是沒有)……
你們!該!不會!也!認識!吧?!
不是,讓我們再來複盤一下……等等,一開始是怎麼回事來著?
哦哦。顯然地,按我之前的猜測:
安室跟鬆田、萩原認識,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