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人覺說他有一個兄弟?
但據我所知,他乃是閻羅鬼蜮鬼後親姐之子,其早已被女帝所殺,當初她隻有一子,何來兄弟一說。”
此言一出,君奉天原本猶豫的心,立刻反應過來,凝重的看向劍咫尺,詢問道:“你是說非常君乃是我的表親?”
“不錯!若是不信,我可以帶你們前往鬼域,一同質問閻魔鬼後。”
篤定的語氣,堅定的眼神,即便天跡已經怒火攻心,也不免有些猶豫起來。
然而,下一刻劍咫尺的話,更是讓他震驚。
“天跡你就真的以為,人覺死了嗎?”
當人覺親自說出其有一名弟弟之時,劍咫尺便猜到其有可能實行金蟬脫殼之計。
文山雲瑞內的黑衣人,的確是故意放入,當時若是其直接對寄曇說出手,必然被步香塵阻止。
可惜,為了符合人覺兄弟不和之言,其對人覺出手。
或許在行動之初,都已經知道自己早就被監視。
步香塵沒有出手阻攔,任憑人覺身死的行為,使得他騎虎難下。
隻能順水推舟,以輿論給劍咫尺造下壓力。
但他能順水推舟,劍咫尺也能如此。
人覺身死的消息已經傳遍天下,對於劍咫尺而言這已經足夠了。
玄脈寶鑒之中的情況,君奉天已經印證了劍咫尺所言。
結合移魂轉體這四字,立刻明白劍咫尺為何如此說。
隨即,糾結的看了一眼天跡,一揮手擋在劍咫尺身前。
“人覺身世我會查明,今日先了卻地冥之事吧!”
“奉天你……!”冷淡的話語,讓天跡心頭某明一慌,多年來的信任,讓他也明白,君奉天已經表態,劍咫尺之事隻能稍後再說。
收起長劍,看向戰場,略顯唏噓的說道:“地冥當年殺死玄尊,今天我就要看看他當年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聞言,劍咫尺笑了笑,沒有言語。
反而君奉天有意無意的將目光落在了天跡身上,緩緩道:“玄尊之死,非是地冥所為。“
此言一出,劍咫尺立刻意識到,君奉天已經知道了昔日過往一切。
如此,對於地冥的身世也定有了解。
而天跡卻不認同君奉天的觀點,緩緩說道:“當初地冥出現在現場,而且他的的氣息那麼明顯,怎會……。”
說道此處,天跡不由停了下來,因為當初九天玄尊身死之時,還有一人也在現場,而且那個人就是他—天跡神毓逍遙。
似是察覺到天跡的想法,君奉天立刻說道:“玄尊之事我會理清,現在先解決地冥再說。”
雖然地冥身世君奉天已經了解,其推動血黯之災的意圖,亦有了解。
但事情已經做下,必須為之償罪,即便不忍,這一次地冥也必須死一次。
至於其中對於地冥的虧欠,君奉天已經決定,待其死後,自己會調查清楚,若是真如九天玄尊陵寢內所見,那君奉天亦不會逃避責任。
心思把定,不再言語,三人各懷心思,看向逆神暘與地冥的對決。
逆神暘實力本就不下於地冥,更有皇暘曜雪相助。
加上地冥孤身一人,又剛剛解除自身限製,麵對圍攻此時已是強弩之末。
雖是如此,但作為操縱命運的冥冥之神。
即便死關在前,亦不改玩世不恭的劇作家風采,眨眼已入終局。
“能夠將眩者逼迫至此,逆神暘你之能為的確不凡,但這場遊戲也該結束了。”
話語落,地冥不顧傷體,強催血黯之力。
刹那間整個空間,宛若血色地獄,無數冤魂遊蕩其中,淒厲慘嚎響徹天地。
逆神暘見狀,立刻挺身將皇暘曜雪護在身後。
禁元之力護持周身,凜然道:“該結束了,你不該玩弄精靈,付出代價吧!”
不再保留,精靈禁元毫無保留,通天撼地之能,磅礴而出。
正是逆神決終式—
“怒暘—擊山河!”
“地獄儘泣·萬魂殉天”
雙神交彙之刻,夢幻泡影難以維持,瞬間破碎。
護持四象的玉離經四人,受到衝擊,紛紛口吐鮮血,受創不輕。
至極之爆,宛若末日一般,整個逆鱗之巔震顫不已,高峰瞬間化作深穀。
天地倒懸,日月失序之刻,法儒與天跡兩人同時有了動作。
不顧餘勁,真元護體,將護陣四人帶離戰場。
而此時,劍咫尺亦有了動作。
冥帝單鋒一劍擎天,周身穹霄辟冥劍氣衝天而起,化萬千護陣。
浩然之氣毫無保留,透體而出,直灌天地。
長劍為筆,浩氣為墨,引動萬千儒門守護之劍中無數先賢殘留昊正之氣。
勾勒出一副壯闊山河,橫亙天地之間。
此刻,雙神之戰的結果已然不再重要。
最後的勝者早已注定,單鋒遙指戰場之上。
煙塵散落之刻,山河之劍毫不遲疑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