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不再拒絕,食指大動,一時間大殿之內,再次想起靡靡之音。
…………
七元頂上,神暉主聽著皇暘曜雪關於劍咫尺與天織主的過往。
以及其來到精靈天下之後的動向,不由驚呼道:“三天?你是說他這三天都在天織主寢宮之內!”
皇暘曜雪也是無奈的點頭,道:“當初傳言他們兩人,關係匪淺。
隻是沒想到,竟然已經到了這般程度。而且根據禁城那邊傳來的消息,兩人尋歡作樂,每日裡驕奢淫逸,已是儘人皆知。”
此事,對於天織主的聲望,可謂是打擊非常大。
畢竟,整個精靈天下,都知道天織主早已經嫁做人婦。
但即便深知從此,天織主的豔名,或許將傳遍天下。
兩人也是無能為力,畢竟七脈乃是合作關係,神暉主雖然被推舉為掌權者,但也沒有資格過問禁城之事。
但作為天織主多年朋友,也忍不住擔心道:“男歡女愛本無問題,但雪君不久前,受七色靈泉賜福,重生人間。
天織主又曾經與他是夫妻,如今又冒出來一個劍咫尺,她們三人恐怕會帶來麻煩!”
提到雪君,作為其多年朋友的皇暘曜雪,卻皺眉道:“當初雪君身死之事,天織主閉口不言。
究竟發生何事,外人不得而知。
但自從雪君重生,天織主對其一直異常冰冷,她們夫妻之間,究竟發生何事,吾不得而知。
但必定與劍咫尺有關,吾不方便詢問。
聽聞神暉主與天織主曾是多年好友,不知可否前往問詢一番。”
精靈天下經過許多災劫,終於難能可貴的得以恢複平靜的生活。
神暉主有些猶豫,但在斟酌之後,一咬牙道:“此事吾這就去詢問天織主,而亂神峰方向,還請雪爵費心了!”
“理應如此!”
皇暘曜雪期盼的目光中,神暉主化作點點星光消散。
而在禁城之中,當了一回昏君的劍咫尺,意猶未儘的在侍女們嬌羞的服侍中,穿好衣物。
原本穿的儒袍,早已經不知去往了哪裡。
如今這身乃是天織主,親手以天蠶絲為材料親手縫製的長袍。
其上九龍盤繞,更有罌粟花瓣點綴,用她的話說。
劍咫尺乃是她禁城罌粟的男人,同樣也是禁城一脈的王者。
龍袍加身,本就是理所應當。
看著穿戴整齊的劍咫尺,在場眾女都漏出了驚豔之色。
天織主更是施禮拜道:“參見王上!”
眾女見狀,也紛紛跟著拜道:“參見王上!”
劍咫尺手微抬,氣勁自發,將眾女與天織主扶起。
緩步來到天織主身前,直接伸手捏了一下天織主的圓潤的豐滿。
“吾何時成了王上了!你才是禁城之王,不過吾做你的王後,倒是可以!”
天織主本就敏感的嬌軀一軟,靠在劍咫尺懷中,道:“是王後!那現在跟本王去看看禁城好不好!”
“好啊!“劍咫尺滿懷笑意的咬著天織主的耳垂,柔聲道:“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濃情蜜意中,交托侍女清理好大殿之後,再去休息之後。
兩人毫不避諱的走出了三天未曾踏出的大殿。
隨後,天織主召集了整個禁城一脈,當眾宣布,劍咫尺從此以後就是禁城的男主人一事。
這種待遇,即便是曾經與天織主生下琥珀的冷飄渺都沒有過。
足以說明,天織主對劍咫尺這個人族男子的喜愛。
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憂愁。
方才來到禁城的神暉主,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也不由得歎息。
原本還想詢問冷飄渺之事的她,也不由得打消了念頭。
穩定發展,才是如今精靈天下最為需要的事情。
天織主用情至此,若是真的出了變故,會發生什麼事情。
神暉主亦難以預料,與其主動挑事,不如順其自然。
但當她要放棄,準備離開禁城之時,事情的發展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隻因神暉主迎麵遇到了一個人,一個與天織主以及劍咫尺糾纏不清的人—雪藏一脈最後的族人,雪君—冷飄渺!
眼前的冷飄渺麵無血色,雙眼滿是血絲,眉眼間更是包含濃濃的怒氣。
在看到神暉主第一眼,瞬間精神一震,迎了上去道:“神暉主快救救罌粟!”
微微皺眉,打心裡神暉主不想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