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處,白川淩花笑道:“即是如此,這件事便與我這小女子無關,先告退了!”
“哈!剛來何必著急走呢!”劍咫尺輕笑一聲,道:“吾向來對美麗的女士極為寬容,這般嫵媚的女子,吾文山雲瑞之中剛好缺一名舞姬,姑娘不妨留下如何?”
白川淩花麵色一沉,右手緩緩握在了腰間刀柄之上。
而在一旁的聶寒,此時已然心生退意。
剛才白川淩花的表現已然說明問題,此時若是再停留,恐怕下一刻死的人就是他自己。
“小女子隻會殺人,不會跳舞,先生找錯人了!”
一語落地,隻見一道白芒閃動,白川淩花人刀合一,宛若流光斬向劍咫尺。
“啊……!“
炎無心見狀,不由得驚呼出聲。
卻見劍咫尺淡然一笑,手臂輕抬,深處右手食指,輕輕一點。
下一刻,便抵在了白川淩花刀尖之上。
輕描淡寫間,化解了攻勢。
“汝性格還真是火爆,吾喜歡!”
輕笑著,手腕一抖,在白川淩花變招之刻,一把抓在其劍鋒之上。
渾元凝聚掌心,猛然發力,竟是一把奪過了白川淩花手中之刀。
兵器被奪,白川淩花隻感覺一股巨力襲身,下意識的身體前傾。
下一瞬,一支有力的手臂已然環過腰間,將其摟入懷中。
隨即,白川淩花隻感覺胸口膻中大穴一痛,一股浩大的力量湧入體內。
一身功體竟然瞬間便被封禁。
“你……!”
濕熱的氣息在耳畔吹拂,劍咫尺輕嗅懷中女兒香,淡淡道:“最好乖乖聽話,否則後果你承受不住。”
白川淩花聞言,氣急攻心,滿臉通紅,但也清楚,此刻自己已是魚肉,便停下了掙紮。
摟著懷中美人,劍咫尺再次看向欲要逃走的聶寒,沉足一遝。
浩然之氣擴散而出,儘掃一切晦暗,天地再複清明。
原本正欲逃走的聶寒,也明白過來,差距實在太大,根本就沒有逃走的可能性。
索性破罐子破摔,道:“你想怎麼樣?”
“你剛才的提議,看在汝為吾送來白川淩花這般美人,還有冷飄渺麵子上,吾便給你一月時間完成你的遺願!”
提到冷飄渺,聶寒作為他的師父,更加難受,想到昔日徒弟的遭遇。
又看到劍咫尺摟著白川淩花的動作,登時怒火中燒,質問道:“冷飄渺曾言,他的妻子喜歡上了你,說你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
你要殺老夫隨便,但你看看你現在究竟在做什麼?
天織主真是瞎了眼!”
略微有些驚訝,冷飄渺竟然對自己的評價還不錯。
看著聶寒歇斯底裡的模樣,也看得出,對於冷飄渺這個徒弟的死,他有多麼心痛。
想了想,將白川淩花扔到了炎無心身邊,隨即道:“吾想你誤會了,我與天織主之間清清白白,她何時需要他人照顧了?
冷飄渺如此認為,隻能說明,對於罌粟,他並不了解!“
當聽到劍咫尺說其與天織主之間清清白白之時,炎無心與白川淩花都是一副見鬼了的模樣。
“好色之徒!臉皮真厚!“
炎無心嘟囔了一句,看了看白川淩花,打量了一下她那火爆的身材。
不由得心中有些不舒服。
“好好好!成王敗寇,冷飄渺已經死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老夫不是你的對手,你想要利用老夫打造誅邪之器後,再殺我
簡直白日做夢,想殺就殺,聶寒絕不妥協!“
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劍咫尺頓時笑了。
“聶寒呐聶寒,你心眼可真多。
吾可以告訴你,吾就是清清白白的饞天織主的身體,她也清楚。
而你與冷飄渺汲汲營營一生,將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從不在自身找問題,才是你們失敗的原因。
作為鑄師,汝打造的兵器的確不錯,但沒一件都有其致命之處,這究竟是你故意的,還是說你本事不夠呢?”
聶寒作為鑄師,技藝自無需多說,但其多年職業生涯,江湖中摸爬滾打。
做事往往都留了一手,就如同